要有萬一的可能,我們也得出動。”金髮女性轉回頭,眼鏡片下射出嚴厲而堅定的目光:“梨旺,你帶彼方去東面;暮羽,你和克勞斯去南面;乃繪留,你搜尋要塞內部。”
“菲莉西亞你呢?”黑髮女性,也就是和宮梨旺問道。
“這裡總要留下……”
“請等一下。”阿斯拜恩突然發言,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白髮的寒凪乃繪留的目光更像是鋼針一樣狠狠紮了過去。
“現在的情況,人手越多越好吧。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們也加入如何?”
“這怎麼可……”
“也好。”克勞斯的話讓雙馬尾說了一半就卡了殼。而這邊的最高指揮官,那個金髮的女性想了想也點點頭。
“那你們就和克勞斯、暮羽一起去南面。乃繪留,你和我一起搜尋要塞內部。”
“承知。”西斯武士扭了扭手腕就站了起來。雙馬尾和最後來的那個少女還愣在原地,白髮、金髮和黑髮的女性就一起倒抽了一口涼氣,面面相覷。她們誰也沒察覺到,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時候,用什麼手段擺脫手銬的束縛的。
克勞斯的目光中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然而他什麼也沒說。兩分鐘之後,隨著空深彼方最後一個手忙腳亂的把雨衣穿好,六個人在克勞斯的帶領下瞬間就沒入了遮蔽天地的雨幕之中。
“這樣好嗎?”
白髮少女邊往揹包裡裝手電筒邊問。
“如果他要我們死,我們早就死了。”金髮的女性長長出了口氣,苦笑著坐在飯桌前她的固定位置上:“你感到了吧,他身上那股氣息。”
白髮少女打了個哆嗦。當她們大著膽子挺著步槍逼過去的時候,那個男人驟然爆發的殺氣駭的她腿腳發軟。那一瞬間空氣似乎都變成了腥臭的血液,從四面八方向著動彈不得的她湧過來。如果不是和宮梨旺朝天放的一槍驚醒了她,恐怕自己就會真的被淹死在自己的幻覺裡。
“可如果他有更大的圖謀……”
“那樣又何必帶著個累贅呢?”摘下眼鏡將臉深深的埋進胳膊,菲莉西亞-海德曼少尉的聲音顯得有些發悶,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的手正隔著衣服,死死的壓在那片陳舊的暗紅色傷痕上。
ps:空之音的赫爾維西亞共和國(吐槽:為啥共和國還有大公啊!還有,hervecia的發音用法語讀根本不是赫爾維西亞,赫爾維西亞用法語寫出來,relvicille,這像法國地名嗎?)的人應該說法語。賽茲(seize)就是十六的意思。如果看報時要塞的建築風格(紅瓦,方形天井羅馬式。又吐槽:法國人不會往牆上刷五顏六色的漆好不,那是義大利人的做法!),大概應該相當於法國諾曼底地區,往西大家都用黑瓦蓋頂,往東則用深色塗料刷外壁。
阿斯拜恩是會說法語的(嘛,估計蓋倫特語和法語沒多大的區別,因為西法蘭克人——是法蘭克人,不是高盧人——所說的語言和現今的法語區別,遠沒有唐音和普通話的區別大),佐天淚子不會。所以本章上半部分墨埜谷暮羽(再吐槽,你一個標準的日本名字,說法語不太奇怪了嗎?你難道是日僑的後代嗎?日僑在歐洲集中在杜塞爾多夫,不在法國啊啊啊……)的法語俺是直接寫出來的,不過大家大概猜都能猜出什麼意思。
正文 沒有陽光的早晨(之二)
狂暴的大雨鞭笞著大地,烏雲低的彷彿下一刻就會壓到房頂上。明明是白天,在路邊的煤氣燈照不到的地方,必須將手裡提的防風馬燈開到最大才能勉強看清楚腳下的道路。
“這樣是不行的!”
克勞斯少校的聲音剛出口似乎就被狂風捲走進唰唰作響的雨幕,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怎麼辦?”
那個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