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
沒想到在民間,卻已經這樣興風作浪了。
「那後來呢?」
銀止川問:「你既然從前是他的下堂妾,那麼無論如何,總不至於翻臉不認人罷?又怎麼會故意把你的女兒寫到祭祀名單上?」
「不是他寫的……」
農婦說:「是旁人。……都怪我做事不小心,得罪了人。」
她手指在說話時無意識攥緊了,似乎在竭力忍耐著什麼,臉上顯出一種悲哀懊悔的神色。
西淮注視著她這種神色,幽寂如深潭的眼底微微一動。
其實從被監侯的家中趕出來之後,只過了兩年,女人就已經被那名監侯厭棄了。
從滄瀾來的流民不少,其中不乏姿麗殊眾者,更何況每次來還得面對這麼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屙屎屙尿的都拉在屋裡,屋子裡都一股異味,監侯大人看著就煩心。
他厭倦了女人,漸漸地也就不再來了。
女人卻拖拉著一個他的痴呆女兒,又沒有生活來路,只能做起了暗娼。
「他手下的司歷很喜歡來找我……」
女人垂目說:「大概是聽說我做過他的下堂妾。」
睡上級的女人真是所有下級小官的愛好,尤其是在上級那裡受了氣的時候。
那名官職比九品監侯還要小的司歷常常來找女人,每次來都是心情不佳。
但是無論他怎麼態度粗暴,女人總能拿到錢。這麼想著,也就忍了。
湊湊合合過了幾年,痴呆的女兒漸漸長大了,女人一直在省錢,盼望能治好她的病。
只是有一日,那名司歷再來的時候,他快活過了,懶洋洋地躺在床頭抽捲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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