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壞的打算也只是自己丟了幾分矜持和驕傲,輸了這個賭,自己還是太后和皇帝親定的敬王妃。
就是赫連駒不肯點頭,太夫人對這段姻緣又是無比重視,豈會坐視不理,任由他妄為?
哥哥樂正夕更是不用擔心,赫連駒有斷袖之好,樂正夕可沒有!
稟性孤僻潔傲,屹然獨立,如此不齒之事想來也只是赫連駒一廂情願所為,再加上樂正夕無人能測的武功,赫連駒不敢對他用強。
她氣,她恨,但是她得忍!
她睜大了發熱發燙地眼睛,冰凍的滲著寒意的地風吹進眼睛,生生地將差點湧出的眼淚給嚥了回去。
“紫衣姐姐,你多慮了!不論是你和哥哥的姻緣還是我和王爺的婚事,那都不是你我可以作主的,我相信緣份天定,我們都無須庸人自擾!”
“是啊姐姐,”程蝶衣依著程紫衣,掏出繡帕為其拭淚,“夕君不是別人,他又怎會將自己陷於如此不堪之地,你亦知,是他過於出色,但凡見過他的人,不論男女都會對他滋生出好感來的!”
睡裡消魂無說處(二)
“是啊姐姐,”程蝶衣依著程紫衣,掏出繡帕為其拭淚,“夕君不是別人,他又怎會將自己陷於如此不堪之地,你亦知,是他過於出色,但凡見過他的人,不論男女都會對他滋生出好感來的!”
三個女子自顧自地說著她們的想法,像是將赫連駒孤立了,其實認真一聽,這些話句句都是在告誡赫連駒死了對樂正夕的心!
赫連駒疑惑地看著樂正華濃,見她說得一派鎮定自若,言語之間一番情直意切更是發自肺腑。
這個做妹妹的對樂正夕的瞭解和秘密真的只限於此?
或者說是自己的判斷出現了錯誤?
不會的!他相信自己的眼睛!樂正夕,縱然你可以騙過全天下的人,但是一定騙不了了我赫連駒的眼睛!
臘月寒冬,萬物蕭條,草木皆落,梧桐道下落葉鋪地,四個人各自掂著自己的心事,另一條溪徑飛馳著一隊快馬。
馬蹄陣陣,夾帶著被馬蹄輾碎的細葉塵屑,馬上之上皆是青衣玄帶,策馬揚鞭地捲起風雲面朝旭陽而奔,周遭幾里行人紛紛避讓。
赫連駒一行四人也閃過正道,走上一處斜坡,馬隊從他們跟前飛快地賓士而過,一陣勁風捲起,揚起他們的衣角。
儘管馬兒奔跑的速度異常之快,只是眨眼間便消失在他們的跟前,但是四人均是練武之人,馬隊最為前的帶隊之人身下正挾持著一人,已為他們各自都看入眼裡!
“是司徒堡的人!”
程蝶衣引頸細看已得出了結論,“這個架勢像是司徒家出了什麼大事了!”
“應該是少堡主一直派出去追查盜走斷腸百草毒藥和解藥的人回來了,並且帶回了盜藥之人!”
說話的是程紫衣,四人相視,心中皆有了統一的決定,樂正華濃目送著這一行已消失在她視線裡的大隊人馬道:“唉,昨兒個司徒哥哥被我哥哥所拒,被某些人使了個絆,不讓他入住候府想來是傷心了!”
睡裡消魂無說處(三)
說話的是程紫衣,四人相視,心中皆有了統一的決定,樂正華濃目送著這一行已消失在她視線裡的大隊人馬道:“唉,昨兒個司徒哥哥被我哥哥所拒,被某些人使了個絆,不讓他入住候府想來是傷心了!”
程家姐妹自然明白她這話的意思,赫連駒則想起昨天自己是有意針對司徒磊的,至於原因嘛,他很不喜歡那小子的眼睛老是盯著樂正夕看。
入住樂正候府明明就是居心叵測……呃,就像自己一樣,目標不就是樂正夕麼?
這又冷又酷的樂正夕夠不好搞定了,他可不想多一個強勁的,還和樂正家沾親帶故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