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摸摸自己的鼻子來掩飾自己的窘迫,卻發現手裡還幫三個姑娘提著大大小小的物品!
“想要跟過去看看就快回頭上馬車,好歹這事也和本王直接相關,即使你三小姐不找藉口,咱們也可以堂而皇之進得司徒堡!”
當他們趕到司徒堡的時候,司徒堡門前已是一片駭人景象!
剛剛那一隊人馬,居然在自家門前全都繳械下馬!
他們跟前立著兩個黑衣人,兩人均帶著寬簷斗笠,一圈黑紗垂下遮住了他們的臉!
他們的手上各人擎著一支火把!
此時辰時剛過,已是巳時,晴好的天氣不但光線充足,冬日暖陽更是將光明和燦爛照像大地的一角一落。
而那兩個以黑紗掩面的黑衣人卻手著能能燃燒的火把不免教人想不明白!
“最好將人放了!要不然,只要我將火把一放,整個司徒堡將化為一片灰燼!
這兩人想要放火?
就憑這倆個人就想在司徒堡門前口出狂言,放火要將司徒堡化為一片灰燼?
赫連駒連同樂正華濃和程家姐妹各自下了馬和馬車,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震!
“少堡主!”
門前司徒磊的手下眼見著大門敞開,司徒磊闊衣黻袍,炯炯雙眸之內殺氣騰騰,立於司徒家大門,堅毅的嘴角扯動。
睡裡消魂無說處(四)
門前司徒磊的手下眼風著大門敞開,司徒磊闊衣黻袍,炯炯雙眸之內殺氣騰騰,立於司徒家大門,堅毅的嘴角扯動。
“真敢如此大張旗鼓地挑釁我司徒堡,今日便教你血衣門的人有去無歸!”
“少堡主,他們……他們在司徒堡的方圓幾里都倒滿了火油,遇火便著……火勢一旦綿延,後果將不堪設想!”
剛剛帶著一隊人馬回到了司徒堡,抓獲了血衣門門下的大弟子的司徒堡總管面色戚憂道。
司徒磊心下當然大怔,但是少年堡主的江湖經驗不弱,心裡亂了方無寸,面上還是強裝鎮定,說出的話更是錚錚有力。
“哼,你當我司徒堡百年來名震武林靠得是什麼?我司徒磊可不是唬大的!”
“哼哼,那麼少堡主我們賭上一把如何?”
還是剛剛說話的那個黑衣人,那他身側的那個卻一直不曾言語,只是靜靜地立在說話那位的身後,看她的身形像是女子!
“司徒磊不會真的不信吧?我看這倆個說的是真的!”
程紫衣扯了扯程蝶衣的袖子繼續說道,“你和娘在外面走得多自然看得多,依你看這是血衣門的人麼?”
程蝶衣扯了一把身後的枯藤,放在鼻樑處一嗅,臉色沉重地說道:“是火油!血衣門的人擅制火藥火油,別的門派想來弄不到這麼多的火油!”
赫連駒皺眉,手指周圍的樹木花草道:“昨日天空放晴,又經過一個晚上的北風勁吹,草林皆幹,再加上司徒堡依山而建,入目之處皆是花草樹木,如果再用火油一澆,不要說丟下如此大的火把,就是星星之火也可燎原了!看來司徒堡凶多吉少了!”
“我怎麼聽著你的話裡有幸災樂禍的意思啊?”樂正華濃瞥了他一眼,不滿地斥道。
赫連駒剛想回敬,便聽得那邊黑衣人也和程蝶衣一般,扯了一瓣花葉,以手而擲,頓時綿綿翠葉如鐵片,飛向司徒磊,笑道:“少堡主,你要不要聞上一聞?”
睡裡消魂無說處(五)
赫連駒剛想回敬,便聽得那邊黑衣人也和程蝶衣一般,扯了一瓣花葉,以手而擲,頓時綿綿翠葉如鐵片,飛向司徒磊,笑道:“少堡主,你要不要聞上一聞?”
司徒磊兩指為夾,夾住了那瓣花葉,看了一眼那邊的黑衣人,湊近自己的鼻尖一嗅,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