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屋裡候在門口的男人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後腦勺被敲,兩眼一黑。
林馨兒揪住那個男人,嫌棄的向一邊半推,帶著他又打算翻窗。
“用我幫忙嗎?”
驀地,一個恐怖的人頭從窗子下抬起。
“你知道歐陽銘月的住處嗎?”林馨兒問。
歐陽銘藍的義父折回,還真是有點用處,只是,他得肯幫忙做事。
“你果然是奸詐之人。”那男人說著,從林馨兒手中拽過那個死氣沉沉的男人,蹭的一下就離開了林馨兒的視線。
林馨兒拍拍手,跟著跳出窗子,繞到院門口,當著躲在暗處的那雙眼睛的面走回屋子。
那個小丫鬟在花叢中等了很久,叢中的蟲子在她身上咬了好幾個大包,都不敢動,終於看著林馨兒進了屋子,以為很快事情就完成了,結果,好半天,屋子裡什麼動靜都沒有。
小丫鬟想去詢問國公夫人,但是又怕自己誤過事,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眼看著,屋子裡的蠟燭熄滅了,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小丫鬟終於呆不住,悄悄的起身跑了。
候在半路的國公夫人聽說什麼事也沒發生,懊惱的罵了一句,“真是不中用,改天換個人!”
顯然,她以為那個安排好的男人膽小怕事提前偷跑了。
國公夫人真是太不瞭解林馨兒了,只想到那個男人可能翻窗偷跑,完全想不到林馨兒的本事可是大的多。
國公夫人帶人悻悻的返回自己的住處睡覺去了。
這個時候,那個義父也已經辦完事兒返回到林馨兒的住處。
屋子裡的蠟燭雖然熄滅了,但是林馨兒還沒有睡,知道有那麼一個人去替她辦事,她自然要等著回信。
“你是第二個見了我沒有任何反應的女人。”那人徑自坐在榻前的椅子上。
漆黑的屋子裡,只有稀疏的月光,看著那張猙獰的臉,格外恐怖。
“第一個是歐陽銘藍?”林馨兒淡淡的瞟了眼那張臉,雖然猙獰不堪目睹,但是比國公府的人,比莫曾夜看起來順眼多了。
“歐陽銘藍?她要是有你的一半,也不會在國公府裡放著大好的日子混不下去。”
雖然那人是歐陽銘藍的義父,但是言語間還是帶著嫌棄。
“第一個不怕我的女人就是我家老婆子。”提到自己的愛妻,那張猙獰的臉也會現出幾分柔和,“她不怕我,我便娶她為妻。若是你……”
那人緊擰在一起的眼睛瞅向林馨兒,“如果我再年輕十幾年,如果你沒有長著銘藍的那張臉,我會毫不猶豫的選你做我的二夫人。”
“有了這些如果,你就能得到我?”林馨兒說著,手不經意的抬起,一股厲風直削那人的側耳,一縷髮絲順著那半個耳朵齊齊割掉。
如果林馨兒的目標再偏移一點……
那人只覺得脖頸發涼。
“你的武功很高,在祁冥國肯定是數一數二的,鮮有人及。”那人肯定的道。
海外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年紀輕輕的一個丫頭就有這麼高的本事。
“是麼?那麼祁冥國的國人水平也真算不得什麼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聽林馨兒鄙視自己的國家,那人不樂意了,傲然道,“祁冥國的機關術可是至高無敵的,即使你武功高也難以匹敵,”
“那要是我武功高又懂機關呢?”林馨兒笑笑。
“那自然是高手中的高手!”那人十分肯定,但話音一轉,“嘿嘿,你懂機關嗎?”
“不懂。”林馨兒很謙虛,自己掌握的那點機關術跟祁冥國的技術相比簡直只是皮毛,而冷言秋寫的機關之策,她也只是看了個大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