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這丫頭不僅做事陰狠,還有不小的野心,要是銘藍如此,也不會委屈了自己。”
這句話林馨兒相信,就憑有這樣的義父做靠山,如果歐陽銘藍肯做什麼,一定是輕而易舉的事。
“善良的人誰不想做,但是既然沒那個機會,首先需要保護好自己。至於野心……讓自己變的強大也是自保的手段。”林馨兒靠在軟榻上,懶洋洋的道。
說實話,她一個孕婦,勞累了一天,真的很困了。
“哈哈,說的好!我家裡的老婆子就經常怪我自私自利,非逼得我出趟遠門跑到都城來設法替銘藍把潑到她身上的髒水洗乾淨,幸好碰到了你這樁奇事,我就不愁回去交差了。”
在祁冥國,他現在只是一個活在暗處的人,就算是因為他家老婆子的關係認了歐陽銘藍這個義女,遇事時首先想到的還是自保。
若他失去了自保能力,別說歐陽銘藍,就連他跟他老婆子都要遭殃。
原來是因為他背後的女人,若是沒有這番話,林馨兒顯而易見的以為這個人會跟歐陽銘藍的生母有什麼關係呢。
看這人說話的口氣,他真是很愛自己的女人的。
“能得一愛人,相守白頭,真是人間一大幸事。”林馨兒不由的感慨。
她只是想跟西門靖軒一起,一家人安安靜靜的過個小日子,就那麼難。
第七三五章 皇上召見
天亮之後,國公府裡發生了一件大事。
按照慣常去給歐陽銘月打水洗漱的丫鬟一進歐陽銘月的屋門就被嚇到了,夜裡想算計林馨兒,歐陽銘月母女都睡的晚了,她們能夠賴床,但是下人可不敢,按時做事,結果就是這按時,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
歐陽銘月睡得正酣,只著薄薄的一層內衫,而她的床邊躺著一個大男人,那男人一定也是在夢裡,兩手緊緊的摟著歐陽銘月,一隻腿還壓在她的腰間,二人的狀態極其不雅。
不要怪歐陽銘月夜裡回來睡覺的時候沒有發現床榻上有人,歐陽銘藍的義父從林馨兒那裡把那個被打暈的男人帶到歐陽銘月的房間時,只是順手塞到了床下,捆住手腳,堵住嘴,以防半中醒來。
快天亮的時候才又跑去一趟,把昏昏沉沉的人再次敲暈,丟到了歐陽銘月的身邊。
那人由暈到睡,迷迷糊糊的懷抱女人香,做著美夢捨不得醒來了。
這樣一來,麻煩可就大了。
國公夫人聽聞丫鬟偷偷傳報的訊息,趕緊跑過去,想要堵住眾人的嘴。
可是這個時候,林馨兒帶著丫鬟借給夫人請安的名義尋了過來。
這個丫鬟是四夫人的人,想要被堵住嘴巴是不可能的。
“歐陽銘藍,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歐陽銘月見到林馨兒,發了瘋一般的撲過去。
這個人明明是她要算計歐陽銘藍的,結果出現在自己的床上,不是歐陽銘藍做的還能有誰?
“你哪隻眼看見了?”林馨兒“輕輕”一推,歐陽銘月一屁股就跌坐在地上。
是她以彼之道還使彼身又怎樣?結果是大家都看到她跟著一個下人在睡覺,這就是自吞苦果,活該!
若是真正的歐陽銘藍,這一次肯定又被她們算計了。即使有個義父幫忙,興許這對母女不易得逞,但是歐陽銘藍也下不了這個心思,對付惡人,一忍再忍沒有效果,就只能以惡制惡了。
“爹,你一定要查清楚,為女兒做主啊!”歐陽銘月見到寵愛自己的親爹,哭的那叫個悽慘絕倫。
“國公爺,不要忘記勞煩您去府衙一趟,讓府衙查查當年我被人擄走的案子,只有案子清楚了,才能洗清歐陽大小姐的清白,也就是洗掉了國公府這兩年受的汙漬。”林馨兒提醒道,兩個女兒可是一樣關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