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怎麼會流落到了湘水河畔,現如今又上我這船來做個普通的夥計啊?這我可實在是想不通了。”
李文軒慘然一笑,說道:“我……我只怕真的不好去做些什麼事情……”
童老大又道:“你是有什麼為難,可與我說說嗎?”
李文軒猶豫了一陣,說道:“抱歉,實在是對不住,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只是不想拖累別人罷了,不過我可以保證,我不一定算得上是好人,但我絕對不是什麼壞人。”
童老大點頭道:“好,不說就不說,你不說我也就不再問。”說罷將李文軒的酒又給滿上。
李文軒又喝了一碗下肚,沉吟了一會說道:“童老大,你若是覺得我這人呆在你船上有什麼不便,或者是你有些不放心,你只需將船靠邊一下,我這就走,絕對不讓你為難。”
童老大怒道:“你說這話當我是什麼人,我雖然不曉得功夫,但也知道這義氣二字,我這會找你來喝酒,就是當你是朋友,你卻拿我當外人!”
李文軒沒想到這童老大也是個性情中人,方才自己出言也確實有些小人之心了,於是十分慚愧,忙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走就是,我自罰三杯!向童老大賠罪!”說罷連倒了三大杯自行喝了。童老大見狀,這才轉怒為喜。
兩人你來我往,又喝了一陣,李文軒說道:“童老大,還有個事情得麻煩你。”
童老大說道:“有話你就講,為何這般客氣?”
李文軒說道:“我會功夫的這件事情,還得求你幫我保密,莫要讓別的朋友知道了,不然的話,多生枝節,我怕是會有不必要的麻煩。”
李文軒說的朋友就是別的船工,童老大眯眼笑了笑,說道:“你放心,你放心!我不與他們講便是。”
這日過後,童老大嘴上沒有明說,可分派給李文軒手上的活卻是在暗中減少了許多,李文軒知道童老大有心照顧自己,不好駁了他的面子,只是每日自己的事情做完了,也總會抽空幫著別人做一些,一點沒有比別人做的少。其他船工先前見童老大對待李文軒有些偏心,起初還有些個意見,沒想到李文軒卻還挺仗義,總是願意給自己幫忙,所以那點小心思沒幾天便打消完了,一船人相處的更十分融洽。
貨船又向北行了數日,這天船正靠邊停著,船老大著兩個夥計上岸買些補給,自己便在檢查著船身。
打西邊過來了兩個人,一個看面色黑黑的,身後揹著一直三節棍,不過這三節棍瞧著比較古怪,比尋常的都要長許多,單單一節少說也要有三尺。另外那人,則是一副書生打扮,看著溫文爾雅,若不是手拿了一直專門打穴用的判官筆,決計看不出他是個江湖中人。
這兩人上前,看到了童老大都是面露喜色,想必是老相識了,遠遠的就向童老大招手道:“童老大!童老大!”
童老大沒料到此處竟然有人認識自己,先是一怔,隨後向那兩人望去,當即喜道:“原來是田幫主與楊堂主,你們兩位怎麼會在這裡啊。”
原來這二人便是洞庭水幫的三才幫幫主田國慧與飛濤幫堂主楊帆,田國慧衝上前一步說道:“果真是你啊,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太好了!他奶奶的老子運氣不好,我二人到出去辦事,沒想到回來多逛了些地方竟然走錯了路!他奶奶的,氣死我老子了。”
田國慧一開口就是罵罵咧咧,楊帆不由得在一旁皺起了眉頭,上前拱手說道:“童老大,是這樣的,我們二人走岔了路,如今想要搭船回洞庭,不曉得你這船是到何處去的?”
童老大一拍大腿說道:“我這船還用說嘛,十躺有九趟都是去的咱洞庭,來來來,快上傳來!”
楊帆笑答:“多謝了,你放心,我二人的船錢,一定不會少給你!”
童老大擺手道:“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