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始砸,哭得小臉發白。
蘇傾沒頭沒腦地說了句:“我覺得不是笙笙。”
大家都看她。
她眼睛也是紅的,哭了一路,說:“女人的直覺,我就覺得笙笙不會有事。”
景瑟跟著點頭,用力點,邊點頭邊掉淚珠子。
“時瑾呢?”徐青久問,在屋裡環顧了一圈,“怎麼不在?”
徐青舶說:“在刑偵隊的鑑定中心。”他眉頭緊鎖,“他向警方提了申請,要在解剖現場。”
時瑾雖是醫生,不怕開膛破肚的血腥,可躺在那裡的人……
徐青久不敢想:“怎麼不攔著他?”
“誰攔得住。”
一個偏執狂,會發瘋的。
不止如此……
徐青舶有很不好的預感:“現在的時瑾狀態很不好。”他頓了一下,抿了抿嘴,眉頭蹙得更緊了,“確切地說,是很危險。”
一個小時前,他與時瑾見了一面,當時的時瑾,眼裡的毀滅欲太強了。
狂躁,暴力。
時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