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也是意料之外。
他還真不太清楚傅城的妻子叫什麼名字,儘管聽說過一點他們夫妻倆之前的恩怨情仇、是是非非。
可是具體的,他也沒打探的那麼清楚。
不知道為什麼,傅城聽到這句話,出奇的平靜,心裡甚至都沒多少意外,隱約有道聲音,告訴他說,這很正常,就是他猜測的那樣。
荒謬的猜測。
不切實際的猜測。
過去許久,傅城聽到自己平靜的聲音:“嗯,我知道了。”
他的聲線聽起來沒有一點異樣:“辛苦你了。”
“舉手之勞,傅哥不用客氣。”
“往後有什麼事情要幫忙,可以打電話給我。”
“知道,那我以後也不和傅哥客氣了。”
簡短的寒暄過後,傅城掛了電話。
軍區首長辦公室裡,靜得可怕。
傅城在窗邊站了許久,寂寥的月色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冷霜籠罩在男人俊俏的臉龐,濃長的睫毛都好似結了層霜。
天色完全黑透了。
傅城才收拾好心情,回了家。
路上還叫駕駛員停了車,在一家她愛吃的燒鵝店門前停了會兒,買了半隻燒鵝回去。
駕駛員覺得首長今天心情不大好。
但他也不敢吭聲多問。
默默無聞把人送回到守備森嚴的大院。
宋聲聲還不知道傅城已經看見了那兩張照片,也不知道他已經找人把沈在查了個底朝天。
她這幾天犯難。
也不是難在解釋沈在這個人是怎麼回事。
她總覺得傅城已經習慣了她的三心二意,就算知道沈在是另一種故事可能性裡,她和別人的孩子。
他也不會很介意。
傅城這人就很實際,只要眼前,只要現在。
至於過去怎麼樣,他都能翻篇。
他最介懷的怕是她初心不良,她那會兒從陽城被他逮回去,變得老實許多,確實也不是因為多愛他。
而只是為了改變自己悲慘的命運。
為了改變炮灰的命運,她對傅城說了太多假話,做了很多現在看來目的性很強的事情,就好像她根本不愛他這個人,只是為了從他身上得到好處。
宋聲聲愁死了。
在家嘆氣。
不知不覺天黑了,她的丈夫也從軍區回來了。
這兩年,宋聲聲也能感覺到傅城是越來越忙,職位越來越高,身上的擔子也越來越重。
宋聲聲看見傅城,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傅城將手裡還熱乎的燒鵝遞了過去:“給你買的。”
熱乎乎的燒鵝聞起來就很香。
宋聲聲接過燒鵝,心裡隱隱的那麼點愧疚又開始作祟,在開口告訴他,和再拖延幾天之間來回拉扯。
殊不知她根本藏不住事情。
眉頭緊鎖的樣子一看就是有煩心事,都不用去猜。
傅城也不大喜歡看她愁眉苦臉的樣子,哪怕她趾高氣揚的擺出不高興的臉色也比這樣也好。
“聲聲,先吃飯。”
宋聲聲恍恍惚惚應了個嗯字,她也確實餓了。
吃飯的時候宋聲聲也就沒有剛才那麼心思不定,她慢吞吞吃飽了飯,傅城去廚房把碗給洗了。
宋聲聲往常是不會管的。
今天晚上不知道怎麼,是心虛還是別的什麼,她還悄聲無息的鑽進了廚房裡,聽著潺潺的水聲,她裝模作樣提出一句:“老公,我幫你吧。”
傅城的手一頓,“不用。”
宋聲聲收回了手,她就知道傅城不捨得讓她幹活。
她這兩年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