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發驕奢淫逸了起來,沒有半點辦法,都是被慣出來的。
她本能的直覺告訴她傅城今晚不太對勁,但是她更加本能的是也不敢開口去多問。
宋聲聲有點不知所措的待在廚房裡面,在他身後,有點束手束腳的看著他把碗給洗乾淨了。
等他擦乾淨了手,她總算是忍不下去了。
忍不了這種怪怪的氣氛,和提心吊膽的氛圍。
她小聲地問:“你是不是有話要和我說?”
她一直是有話藏不住的人,裝都裝不會。
傅城回過頭,垂下眼眸靜悄悄望著她,她的髮絲有些散亂,小臉紅潤潤的,像春日裡映了薄薄胭脂,唇色瀲灩,眼神有些飄忽不安。
傅城每每看到她如此不安的神態,有些話總是於心不忍。
能不說,就不說。
能不提,就不提。
可是今天他看見的那個少年,是他不能再縱容的存在。
她似乎也沒打算把這件事告訴他過,從未信任過他,甚至…瞞著他許多的事情。
傅城都不敢去想,她到底還有多少事情都在瞞著他。
“聲聲,我是有一點事情,要問問你。”
他語氣淡得聽不出來情緒起伏。
宋聲聲很少聽他這麼講話,最近這兩年,只有在電視新聞上才看得見他這種樣子。
在家,他從來不會把在軍區的那套帶回來。
宋聲聲抿了抿唇,“你說吧。”
傅城把在照相館裡拿到的底片拿了回來,那個老闆洗了不止兩套,他多印了好幾張。
他今天不用怎麼嚇唬,就全都拿到了手。
傅城把底片拿了出來,沒有交到她的手裡,只是輕輕的放在了桌面上,“我今天正好路過了一家照相館,恰好看到了這兩張照片。”
“聲聲,什麼時候去拍的照片?”
“這個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