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裡頭都在滴血了,但瞧她這般得意,只得壓下那出口的話,在她抬眼看來時,面上淺笑,似隨口問道:“他倒是能讓你踩?”
“他威脅我,說我踩了還要我給他尋。我就踩了,沒尋到,他也不能把我怎麼著!”
說話的人還有些得意,聽這話的人,卻是一個呼吸,轉開話題:“後來呢?所以你們就上了山?”
“嗯,那渾蛋把我拉到山上去。”
山上的事,真是越說越氣憤,當寧夏說到那人打她時,他眸中便是一寒;等一切說完了,她還不忘說道:“我當時真想讓你抽死他丫的,可是……”
說到這,抬眼小心翼翼的瞧著他,怕傷了他的自尊。
“可是你怕我打不過他,所以想回京等人多了再收拾他?”
終於明白她當時在顧忌著什麼,將她緊擁入懷:“是我不好,若我功夫勝過他,你便不會這般顧忌了。”
若他在那時知曉這些事情,必然會動手,與那人動手,自然是他吃虧。
她一向有仇必報,受了罪卻忍著,若非怕他吃虧,如何能一路只說一句‘信我’?
回京等人多了再教訓那人,這以多欺少之事,著實可恥;可她向來不管什麼江湖道義,以多欺少之事,她才不會去管對與不對;只要自家男人不吃虧,在她看來就比什麼都強。
這行為令人不恥,卻因為是她,偏生讓他愛到了骨子裡。
他的蟬兒啊……
將她摟在懷中,北宮逸軒不由的一個嘆氣。見他面色有異,寧夏小心翼翼的說道:“逸軒,我沒有埋怨你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自已女人被欺負了,還得等人多了才能收拾,說出去,很丟臉的;他這般承認了,讓她心裡頭有些不是滋味兒。
他也是一個要強的男人。
以往都叫著他炮灰,如今怕他不高興,便是換了稱呼;她這什麼都能想著,真是讓他心裡頭怨也不是,惱也不是。
瞧著她清亮眸中那份小心,北宮逸軒那質問的語氣不由的柔了下來:“你將赤煉當兒子,咱們兒子出來當埋怨你了。”
“……”
咱們兒子沒那麼快出來,再者說了,周宇鶴也不可能將那神獸給她啊。
對著手指,寧夏心說要是赤煉真願意跟著她,當兒子養又有何不可 ;?
折騰了那般久,這又說了許久的話,該解釋的都解釋了,如今放鬆下來,便是覺得困的很,打了個哈欠,窩進他懷中:“好睏。”
瞧她這疲憊模樣,北宮逸軒不由一笑,將她摟緊,輕聲說道:“累了好些日子,方才又那般操勞,如今我也是撐不住了;別管皇上了,難得放肆一回,睡個舒坦了再走。”
他那一句‘操勞’,讓她面上一紅,抬眼瞧他閉了眼時,於他唇上一吻:“逸軒,謝謝你信我。”
如她所說,這些事,一說便是說了大半個時辰,不能安安靜靜的說,真的沒法子解釋清楚的。
她能理直氣壯的說與周宇鶴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可是二人之事,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能接受的。
單是那人工呼吸,就讓人接受不了,更別說與周宇鶴同一屋簷下,他還那般給她施針。
她這話,那人嘴角勾著一個動人的弧度:“因為你值得我去相信。”
“你在我心中是怎樣的地位還要我說嗎?我將你做了天,你還要懷疑嗎?”
想到她氣憤之時的話,他便是心中發軟,將他當了天啊,她將他看的這般重,若他再讓她受傷受罪,談何為她之天?
那些傷她害她之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是的,一個都不會放過……
二人都是累了,這一睡,便是睡了好幾個時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