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睜眼之時 ;,伸了個懶腰,瞧著他含笑看來時,慵懶的問道:“什麼時辰了?”
“酉時了。”
“這麼晚了?”伸著懶腰坐了起來,寧夏笑道:“睡一覺就天黑了,終於睡了一個好覺,吃些東西咱們接著睡啊。”
“好!”
相視一笑,二人起身下床,這吵吵鬧鬧的進去,恩恩愛愛的出來,看著二人面色柔和之時,手下那些人這才鬆了口氣。
解釋清楚就好了,若是解釋不清楚,他們可都要受罪了。
可是這夫妻二人的誤會是解釋清楚了,麻煩又來了。
“主子。”
一出屋子,就見到昊天一臉糾結的站在廳中,那人慾言又止還沒想好怎麼說呢,一道紅光就閃了過來。
北宮逸軒那柔和的面色,在瞧著赤煉盤在她肩頭親近的蹭著之時,立馬就沉了下來。
“他怎的在這裡?”
不是跟著皇上一同上路了嗎?皇上怎會讓那人回來?
“喲,終於解釋清楚了?”
昊天還沒回答,外頭便是傳來一個聲音:“解釋清楚了,也當吃東西了,莊映寒,我等著你那不重樣的麵食!”
這話,聽的寧夏也是面色一沉;那渾蛋怎麼會在這裡?那小屁孩兒怎麼就讓他回來了?
心裡頭琢磨著,習慣性的抬手摸。著赤煉那小腦袋,待她出了廳之時,就被眼前的情形給驚的目瞪口呆。
我尼瑪,這渾蛋是認真的?
只見院中架了口大鍋,旁邊是現搭的案板,那案板之上,揉好了的麵糰旁邊兒是剁好的豬肉。
瞧著她出來了,周宇鶴目光一閃,指著那案板說道:“灌湯包?還是做麵條?”
“我可以選擇吃米飯嗎?”
冷冷一問,瞧著他揚眉看來時,習慣性的沒個好臉色。
北宮逸軒將院中掃了一圈之後,開口說道:“五皇子倒是好本事,竟是折了回來。”
“那可不,這些日子與王妃一起 ;,習慣了她的口味,一時分開自然有些不習慣的;聽說她身子不適,你們皇上便請我回來給她瞧瞧;此時看來,她這身子是沒什麼大礙了?”
“不勞五殿下費心。”淡漠的回了一句,北宮逸軒瞧著一旁的應瞿微裹了眉:“不知應統領一道折回,所為何事?”
應瞿在這院中守了大半日,十分不喜;若非逍遙王救駕有功,引得皇上費了心思,他才懶得與此人多話。
此時那人問話,應瞿回道:“五殿下說他有東西落在了驛站。”
結果人到了這裡就不走了。
這事兒,還得從寧夏和北宮逸軒折回驛站之時說起。
寧夏與北宮逸軒折回驛站之時,那後頭的周宇鶴便是掀了簾子,瞧著二人馬車遠去,拿起茶壺敲著車窗:“回去!折回去,我有東西落下了。”
周宇鶴這喊,自是無人理會,他也不在意,揚聲說道:“還請轉告你們皇上一聲,我有重要的東西落在驛站,若是尋到了,我自是與逍遙王一併跟來。”
說罷,那人一個翻身便是躍到了車頂;一路跟著的暗衛飛身而起,立於前後馬車之上,將那人圍住。
前頭的小皇帝聽到動靜,面色瞬間沉了下來;莊映寒鬧也就罷了,逍遙王居然也跟著鬧;那二人鬧也就罷了,這不知好歹的周宇鶴也跟著鬧!
這些人是真不將他放在眼中?個個都這般放肆,真當他是病老虎?
好!他倒是要瞧瞧,這些人能玩出個什麼花樣來!
眼見就到京城,趕來的侍衛不計其數,他還不信這些人這般大膽,敢在這地方玩什麼花樣!
“應瞿,跟他一同回去!仔細瞧著,一言一行都需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