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藝都是這樣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周宇鶴這欠揍的話,寧夏指著那被轟斷的大樹,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還叫大驚小怪?是不是要把整個莊府都給拆了才算事兒?
欺負人欺負的這麼明顯,還要不要臉了?
寧夏這氣的胸膛起伏,北宮逸軒忙將她拉住,緩聲安慰道:“蟬兒別慌,切磋武藝自然不是花拳繡腿;就連你那散打都能殺人,更別說咱們這內力較量;我沒事,不必擔心。”
北宮逸軒都開口了,寧夏這才不再追問;恨恨的瞪了周宇鶴一眼,這才轉眼將自家男人上上下下的打量著, ;“有沒有傷著?方才瞧著那氣流好厲害,可是受了內傷?”
她緊張發問,他含笑搖頭,“放心,無礙。”
當然,若非她跑過來,自然就有事了。那一掌若是落到身上,絕對臥床不起!
“你可別騙我,若是有傷,是吃不得火鍋的,火鍋上火,有內傷吃這東西,對傷不利。”
“放心,真沒事,你瞧瞧,我這生龍活虎的,像是有傷嗎?”
她的緊張,讓他暖心,抬手捏著她的鼻樑,柔聲說道:“切磋武藝難免失手,若是輸了,也是技不如人,怨不得旁人的。”
這話,聽的寧夏偏了頭,若有所思。
那頭,寧夏關心著北宮逸軒,這頭,鬼醫數著星星,跟個螃蟹似的挪到周宇鶴跟前,將人拉著退到了斷樹之後,“你小子行啊,要不是小丫頭不懂分寸跑了過去,你這一招下去,逍遙小子不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的,保準下不了床。”
這小子跟人過招向來是光明磊落,今兒個居然與北宮逸軒耍起陰招來了,有點兒意思啊!
透過樹枝,瞧著寧夏那一副擔心模樣,周宇鶴一聲冷哼, ;“師父多想了,不是她說的,有事兒找她男人就好?”
北宮逸軒不也說,男人的事,男人解決嗎?
如今找了,若是來尋他的麻煩,可就笑話了。
周宇鶴這話說的理直氣壯,鬼醫聽後,無話可駁。
瞧他此時已是平靜下來,又恢復到往日的淡然模樣;鬼醫抬了抬下巴,與他說道,“你瞧瞧,有個女人擔心著,是不是很幸福?”
“我若受傷,天下女人都會擔心。不過是些虛情假意罷了,有何炫耀的?”他這態度,滿是不屑。
鬼醫聞此,嘿了一聲,而後搖頭:“女人在你眼裡就這麼不堪嗎?你不能總視女人如玩。物,也當對女人上些心。”
“上心有何用?女人就是累贅,這一點,看北宮逸軒就當明白;若非她在中間攛掇著,北煜如今就當擁立北宮逸軒為王。”
“不是,話不是這麼說的。”鬼醫轉眼認真的看著周宇鶴,“你若真要登基為王,就不能再像以前那般玩。弄女人。難不成你登基之後,與一個女人上了床,又像以前那般弄死?”
死在他手裡的女人還少嗎?此時鬼醫真是後悔不已,若非幼時將他帶去偷吃的,如何會讓他對偷。女人上了癮。
“自然是不能。”
周宇鶴這話,聽的鬼醫鬆了口氣;可接下來的話,卻又讓鬼醫抬手抓頭。
“後宮女人自然不能死的太頻繁,給她們機會自個兒折騰,一年換一批新人,也不無不可。”
瞧著鬼醫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周宇鶴再道:“女人本就是是玩。物,在這男尊女卑的世界裡,能讓她們進宮,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已是恩寵。師父不覺得嗎?”
這話,令鬼醫心中一陣悲哀,真替周宇鶴往後的日子擔憂。
他真不是擔心寶貝徒弟沒人愛,他寶貝徒弟這本事,這模樣,只要勾勾手指,女人就送上門來;可是,他若真要登基為王,就不能再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