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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種心理。

往後進宮的,可都是朝中大臣的女兒;那些女人能說死就死嗎?就算是宮中妃嬪耍手段,玩心計,弄死人;做皇帝的,也當有所控制。

哪些該死,哪些不該死,哪些該哄,哪些該愛,這些都是有門道的!

若周宇鶴一意孤行,還視女人如玩。物,不將女人放在眼中,往後稱帝之路,會走許多彎道!

正所謂,女人是水;對於皇帝而言,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別小看宮中女人對前朝的影響,一個不慎,便會引來狂風駭浪!

鬼醫這滿面愁容,周宇鶴放低了聲音說道:“師父,我知你擔心什麼;朝中之事,後宮之事,我自知如何處理;女人自是要哄著,虛情假意之事,我又不是不會,師父何必這般擔憂?”

“我知道你有這本事。”嘆了口氣,鬼醫轉眼看向遠處和美的二人。

他只是希望,自個兒徒弟能像北宮逸軒一樣,能有一人讓他像個真正的人。

有真正的喜怒哀樂,懂得人生的樂趣;哪怕是執迷於皇位,也有自己豐富的人生;等到老了,才有自己的回憶。

不要像他這樣,年輕時只知四處打殺,自以為逍遙;結果呢?結果卻是錯過一生所愛。再回頭時,那人已為人婦;她享受著天倫之樂,他卻只能回憶著空白的過去,靠著嬉笑之顏,看似遊戲人生。

有時他也在想,她跟著自己翻山越嶺,並肩作戰那麼久,他應該有些她的記憶才是;可事實卻是,那時的他只顧著江湖之名,只顧著四處挑戰,為了所謂的江湖第一,他將身旁的人當了空氣。

到最後,那人是如何追隨著他,又如何絕望而去,他都憶不起來了。

人這一生吶,有多少的愛,有多少的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到你老的時候,你的人生一片空白,那些自以為驕傲的過去,在此時看來不過是個笑話而已。

鬼醫沉默不語,心中沉悶,那氣息瞬間壓抑了起來;這氣氛,讓周宇鶴也跟著立於原地,看著遠處輕聲交談的二人。

“怎麼穿的這般少?”

將她冰冷的手握於掌心,北宮逸軒忙拉著她要進屋去。

寧夏笑著搖頭,拽著他不動,“逸軒,方才你們比試之時,四周雪花好漂亮,你再給我來一個好不好?”

真的很漂亮!

晚上的效果與白天的效果真的不同,可以這麼說,哪怕周宇鶴那身衣裳是自帶後期特效,在北宮逸軒這身紅衣之下,都被秒成了渣渣!

“不行!先穿衣裳!”

這一點上,他絕不妥協。

又不是在屋子裡,怎麼連件襖子也不穿?裡衣加袍子立於雪中這般久,呆會兒當受寒了。

寧夏這會兒是真想瞧,忙朝走廊上的方曉招手,“快,去將我的厚氅子拿來,拿最厚的!”

在書房時,火盆生的旺;在廳中時,火盆生的旺;在廚房時,爐火更是旺,故此她沒穿襖子。

瞧她這般耍賴,北宮逸軒無奈的嘆了口氣,握著她雙手,以內力給她暖著。

他的寵愛,讓她心裡頭發甜,想到方才比試之事,佯怒道:“第九式還未練成,便不要與他置氣,若是傷著了自個兒可如何是好?”

周宇鶴那男人明擺著就是欺負人,他還配合著,這不是找罪受嗎?

“傷著便傷著了,給他一次機會傷著,給他養成一個習慣:有事兒找男人!”

他這話,聽的寧夏一咬唇,心裡頭軟軟的。

他這心思,真是,真是,如何讓她不愛?

忍不住的抬手揉著他臉頰,寧夏小聲說道,“晚些再收拾你!”

她這意思,他懂,只見他曖昧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