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
還有這事兒?
寧夏倒是對凌羽豐刮目相看了,那人倒是膽子大,居然與一國公主這般對著幹,不怕掉腦袋嗎?
二人說話之間,走到河攤上,瞧著邊上許多的河螺之時,抬手一指,“逸軒,咱們撿些河螺過去,呆會兒吃炒河螺。”
看著那一片片的河螺,北宮逸軒微一蹙眉,“這麼小如何能吃?我只知大的可以將肉挖出來炒著吃。”
“當然能吃!可好吃了,走,咱們去拿東西來裝!”
反正都出來了,有新鮮的東西吃,自然是不能放過;前兩天周宇沫天天弄燒烤吃,今兒又吃,便覺得沒意思了。
難得有這般多的河螺,吃個新鮮自然不錯。
她說能吃,就一定能吃;北宮逸軒自然也不多想了,與她一人拿著一個小木盆,回了河攤撿河螺。
瞧著那二人說說笑笑的來了又走,周宇鶴坐在大石上,心裡頭怎麼都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地方出錯了?
鬼醫跟那兒生著火,看了看二人,又看了看周宇鶴,最後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赤靈將事兒前前後後與他說之時,鬼醫只是嘆一句: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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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5:看不清的答案
有靈性之物,不是你想馴養,便能馴養的!那小丫頭,你想當蛇一般養著,如何能成?
或許,遇到莊映寒,便是一個錯誤!周宇鶴執著於馴養,終有一日,會將自個兒給搭進去。
周宇沫和凌羽豐進了林子裡,寧夏和北宮逸軒恩恩愛愛的在河邊聊天撿著河螺;田曼雲瞧了瞧幾人,最後走到秋怡身旁,幫忙弄吃的。
“逸軒,最近朝中可有災情的摺子?”
木盆放在河攤上,寧夏一手提著裙襬,一手撿著河螺。
北宮逸軒目光落在遠處的石頭下,瞧著那兒有氣泡冒出之時,點了點頭,“興許是災區有了訊息傳來,皇上這才回宮處理。”
災情來了,代表著最後一劫,也來了。
寧夏沒再多問。專心的撿著河螺。
河邊石頭有的生在了泥裡,有的卻是鬆動,一個不小心,便會摔進水裡;方才她便險些滑了,故此也仔細了幾分。
北宮逸軒瞧著那石頭下真有動靜之時,眸中含笑,放輕了步子走了過去。
寧夏剛準備起身,左方那藍衣之人一腳踩上方才那石頭時,她一驚,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一把拉住那人的手,同時攬住他的腰身,“別踩那石頭,那是松的,我方才……”
我方才,便險些摔了下去。
後面的話,在看清人的面容之時,硬生生的打斷。
忙將手鬆開,想要退開,那人卻是反手將她的手握住,“多謝提醒。”
同時是藍衣,她卻一時忘了,周宇鶴亦是這身顏色。
北宮逸軒手裡是一隻極大的螃蟹,轉身之時,便瞧著那二人握著的手;目光一沉,從河中的大石上飛身而來。
寧夏面色平靜的收手,周宇鶴瞧著北宮逸軒面色不善而來時,含笑著鬆了手。
“安國失禮了,五殿下見諒。”
一句淡漠的請罪,寧夏退後幾步,與北宮逸軒並立。
看著她淡然的模樣,周宇鶴淺淺一笑,“郡主言重了,若非郡主及時出手,只怕我會摔進了河裡。”
這回話,寧夏只是淺淺晗首,未再多語;北宮逸軒目光微沉的看著周宇鶴,看著他身上的藍衣,只覺得刺目的很。
寧夏將裝了河螺的木盆給端了起來,指著相反的方向,與北宮逸軒說道,“還差一些,那頭好像許多,我們去那頭瞧瞧。”
四目相對,她眸中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