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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算喪屍的形態不行,變身成舔食者我絕對能夠幹掉所有囚犯!憑什麼在戰鬥還沒打響前,就擅自給我想好退路!

“簡!”他搭著我肩膀的雙手一用力,我整個人就身不由己地跌入他溫熱的懷抱。大掌緊緊錮住我將我腦袋死死按在他結實的胸口,我鼻子差點沒給撞歪,眼前什麼也看不見,只覺得屬於男人特有的灼熱氣息包裹著我,抱住我的力道大的驚人,扣在我腰間的手隔著薄薄的襯衣傳來宛如烙鐵般滾燙的熱度。

溫熱的呼吸噴吐在我耳朵上,帶起一陣令人心顫的漣漪。

“簡!”低低呼喚著我的名字,他的話語隱忍而壓抑,“我知道你可以變身成舔食者,你很強大,但是監獄槍械庫房本身配備有重火力武器,那樣的話,即使是你也難逃一死!”

我一楞,心下一沉。卡普蘭身為保護傘公司隸屬的特別僱傭兵團隊,他對監獄武器配備多少也有了解。的確,舔食者只是行動迅速舌尖爪利,但並非不死之身。而且如果團隊中其他人被劫持的話,混戰中我也很難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

一雙手撫摸著我的臉,將我抬起頭來,我望著卡普蘭,我們兩個近在咫尺,四目相對,他蔚藍的眼眸裡是濃的化不開的溫柔,一眨不眨地凝視著我,語氣卻固執懇切,“聽我的,乖,如果萬一真的發生剛才我給你說的情況,不要硬來,帶著安琪拉和小貝比走,答應我!”

電光火石之間,愚笨如我也在他深情溫柔的眼神裡彷彿明白了什麼一般,心裡驀地一酸,別過頭,死死咬住唇就是不吭一聲。

我不想答應他……我不願意想象萬一真的遇到他所說的情況我又該怎麼辦。我只知道,我不想他、他們死!

卡普蘭無奈地捧著我的臉,循循善誘,“簡!你明白怎樣做對大家都好,聽話!”

我扭過頭裝作沒聽見,握著拳頭暗下決定,倘若監獄的人敢傷害到團隊任何一個人,我必讓他們求生無門求死不能!!

“簡、卡普蘭!”正在僵持間,一聲驚訝的小聲呼喚從樓梯傳來,我和卡普蘭不約而同地轉頭,正看到小小的安琪拉穿著睡裙立在那裡,羞紅了臉手足無措,結結巴巴地解釋,“我、我只是沒有簡在身邊睡不著,想來叫她……抱歉打擾你們了!”

說罷捂著發燒的臉,倉皇地轉身跑下樓去。

我才注意到,我半個身體都貼在卡普蘭的胸口,他捧著我的臉,從安琪拉的角度看來,我們兩個的姿勢就像在深情擁吻一樣。

……

……

什、什麼啊,這個誤會大發了!跨越種族的愛戀怎麼可能!

偷偷地瞄了眼卡普蘭,他也一下意識到這種姿勢太過親密,倏地放開手退後一步,眼神從我身上調轉開去,侷促窘迫地道,“抱歉,我只是有點……我去睡覺了。”

我佇立在原地,默默望著他倉促下樓顯得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只覺得被熨帖著溫暖起來的胸口在他離開後,很快恢復了獨屬於喪屍的冰冷僵硬。

當晚的守夜,靠著冰冷的牆壁,我支著下巴發呆,一片安靜的室內,唯獨韋德和卡洛斯的呼嚕聲分外響亮,跟奏鳴曲似地此起彼伏,交相輝映。

明明一百多個日夜早就習慣他們睡覺我值夜,就這樣安然度過一整個夜晚,不知道為何,這天晚上卻格外難熬。

腦袋裡不斷地浮現卡普蘭凝視著我時的溫柔眼神,心裡像吃了棒棒糖一樣的甜;一會兒又是他倉促轉身離開的背影,頓時上揚的嘴角就意興闌珊地聳拉了下來。

看著眾人都陷入美夢之中,我一個人跟烙煎餅似地從牢房這頭踱步到那頭,把腦袋往牆壁上撞撞,然後又折回來繼續邁步,只覺得這一夜怎麼這麼漫長,是從未有過的難熬。

眼角的餘光一遍遍掃過某個獄室睡熟著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