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才請她們一起來幫忙的……”
金玄白頷首道:“各位請起,禰們辛苦了,請一起入喝茶吧!”
那五個婦人須腆地搖了搖頭,看著金玄白炯炯的目光,都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連話都不敢講一句。
賀二姑道:“玉娘,禰們幫我,都辛苦了大半夜,請一起進來吃頓夜宵再走吧!”
那被叫做玉孃的婦人搖頭道:“不用了,婉兒和欽兒還在屋裡,我不太放心他們。”
賀二姑道:“孩子們沒有什麼心事,睡著了,不會這麼快醒來的,禰就吃碗餛飩再走吧!”
玉娘看了金玄白一眼,畏縮地搖了搖頭。
賀二姑見她仍然拒絕,也不再堅持,道:“既然禰們不願意留下來,那就不勉強了,明天下午再到這兒來領工錢吧!”
玉娘應了一聲,拉其他四個灰衣婦人,朝金玄白和邵元節行了個禮,才轉身離去。
她們才走出兩步,便又被賀二姑叫住。
玉娘回過頭來,問道:“二姑,還有什麼事?”
賀二姑道:“禰回去的時候,麻煩拐到玉清宮去,請昊天道長過來一趟,就說金侯爺已經到了,他就知道。”
玉娘應了一聲,帶著那四個婦人,匆匆地從屋角旁的一條小巷離去。
賀二姑看到她們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道:“上仙侯爺,對不起,讓你等候了。”
金玄白搖了搖頭,道:“沒關係。”
他笑了笑,道:“大概禰一直稱我是什麼上仙侯爺,讓她覺得害怕,所以不敢進來和我們一起喝茶。”
這時李強在旁插了句嘴,道:“侯爺,玉娘怕你是有道理的,她半個月前才從衙門大牢裡被放了出來,現在看到差人就害怕,尤其是你神槍霸王的威名,轟動了整個蘇州,她更加害怕,唯恐你會拿她治罪。”
金玄白笑道:“我又不是官差,拿她治罪做什麼?再說,她幫著賀二姑抓人,我更該感謝她才對。”
賀二姑道:“侯爺,你有所不知,玉娘是神手門的弟子,專在碼頭上討生活的,由於這些日子風聲緊,她已有十多天沒出門了,後來實在因為米缸裡都沒米了,這才帶著兩個孩子出門,想做個,結果卻碰到差人變裝清查碼頭,又嚇得跑回家了。”
她領著金玄白等人,邊行邊說,進了屋裡。金玄白只見裡面倒也寬敞,神案上設有神龕,裡面大大小小的供奉著十多尊的神像,神案上也放有供祭牲禮,此時香燭齊燃,繚繞的香菸,使得整間屋子都是一片昏黃。
他腳下一頓,只見神案下的帷布無風自動,寒風輕飄,探出了幾張蒼白的鬼臉,其中竟然有女鬼雲真在內。
那幾個女鬼乍見金玄白,立刻嚇得縮回香案供桌之內,再也不敢露出頭來。
邵元節看了神裡供奉的神像一眼,皺了下眉道:“賀二姑,禰出身巫門,怎會在神壇供奉觀音大士和南極仙翁、三清祖師真是亂七八糟。”
賀二姑尷尬地一笑,道:“請國師仙長原諒民女不敬,我巫門供奉的神靈,無人識得,如今要在江南地區討生活,只能什麼神都供,才能招來信徒……”
她望了金玄白一眼,道:“不瞞上仙侯他,民女供奉這些神佛,也只是掩人耳目,其實民女是以算命為主,靠的便是供桌下的幾個鬼魂提供耳報。”
“提供耳報?”
金玄白訝道:“這是什麼意思?”
賀二姑道:“每一個人,從有記憶以來,經過的事或物,都會留在腦海裡,無論是為義或作惡,都有一份烙印,想要算命的人,只要一進入神壇,民女供養的鬼魂,便可以進入他的記憶深層,讀取他的一切,然後轉告民女……”
她頓了一下,繼續道:“所以民女才知道這個人來意如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