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怎樣?要來求什麼事?
因此可以一語道破他的過去,憑著這一點,便能取信於人,然後才可以替來算命的人指點未來……”
金玄白恍然大悟,道:“原一這就是耳報!”
他想到剛才賀二姑一語道破朱宣宣的身份,讓她變得忸怩不安,還以為賀二姑真的有什麼神通,原來靠的是這種耳報之法,僅憑所蓄之鬼得到的訊息,難怪她會被稱為神婆了!
他興致勃勃地道:“既然禰所養的鬼魂如此靈通,能不能告訴我,她從我的腦海裡,有沒有查出什麼”我的出身來歷又是個什麼狀況?”
賀二姑臉色一變,慌忙搖手道:“上仙侯爺,你別跟民女開玩笑好吧?這些鬼靈神通有限,豈敢進入你的腦?他們連靠近你身邊都不敢了……”
她伸了伸舌頭,道:“別說是你已修有仙術,就算是邵仙長或玉清宮裡的昊天道長,都是有道行的玄門真人,我們師姐妹所養的鬼靈,誰都不敢靠近。”
李強聽到這裡,插嘴道:“金侯爺,賀二姑說的話不假,她這回聽你的命令,召集兩位師妹,要擺出陣法,擒拿魔門餘孽,還特別請草民去和昊天道長打個招呼,就是怕他會在誤會之下出手毀了陣法……”
他笑了下,又道:“誰知道昊天道長一聽到賀二姑是奉你老人家的命令辦事,不但滿口答應,還把道觀裡的徒子徒孫一起召集起來,布起什麼八方鎖龍陣,圍住了魔門所在地,壓住八卦陣的威力,賀二姑才能成功的役使百鬼,完成你所交代的任務。”
金玄白聽他這麼一說,才知道昊天道長也出了一份力,看來這回抓到那些魔門徒眾,的確大費周章。
他點了點頭,道:“這次大家都辛苦了,李強兄,想不到你也這麼賣力,把堂口裡的弟兄們都帶出來,幫著我做事,看來得好好謝謝你才對。”
李強慌忙搖手道:“侯爺說哪裡話?你對我們家是恩重如山,草民就算肝腦塗地,也無以為報……”
他說到這裡,語氣有些哽咽,道:“若不是有你老人家,仇鉞只怕早就變成一堆白有,他一殉情自殺,我妹妹也活不成了,所以說,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草民出這點力,又算得了什麼?”
金玄白見他又提起這件事,忙道:“好了,過去的事,不必再提了,我們進去喝杯茶,吃點東西吧!”
李強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對賀二姑道:“二姑,禰還不快請金侯爺入內奉茶?”
賀二姑應了一聲,領著金玄白、邵元節、李強等人從神案旁的偏門走了進去。
朱宣宣走在後面,突然拉住了陰三姑,低聲道:“陰三姑,我有話和禰說。”
那六名白衣女子看到她把陰三姑拉住,全都身形一頓,停了下來,望著朱宣宣,臉色開始變幻。
陰三姑揮了下手,道:“我沒事,禰們趕快進去準備茶水,侍奉金上仙侯爺和邵仙長國師,不得怠慢。”
那六名白衣女子又了看朱宣宣,這才連袂走進偏門之內。
陰三姑轉過臉來,笑道:“朱郡……少俠,禰可以放開奴家了吧?”
朱宣宣這一近距離和她相處,但見她全身散發出一股妖魅陰寒之氣,臉上雖是泛現笑容,卻是充滿著詭譎怪異。
她慌忙放開手來,強自鎮定心神,道:“陰三姑,禰的年紀不大,長得也不錯,怎麼全身這麼鬼裡鬼氣的,何不好好的打扮打扮?”
陰三姑笑道:“禰還不是一樣,長得漂漂亮亮的,為什麼要打扮成這個樣子?何不褪去偽裝,還禰本來面目呢?”
朱宣宣略一沉吟,問道:“禰們認出我的身份,是憑著神通,還是靠禰們所養的鬼靈告訴禰的?”
陰三姑道:“禰剛才不是聽見我師姐說過了嗎?禰只要出現在我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