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嗎?”平問。辦公室裡他看到她脫掉外套的時候脖子上的吻痕很是鮮明,可是眼裡卻有著比往日還深的深深的痛楚和哀傷。。。。。。
“很好!”她很老實地回答,確實很好,她竟然忘記了她應該睡前吃一顆安眠藥。
而她想,或許是僅僅因為喝了酒的緣故。
在國外的時候她一直有看心理醫生,回來之前,平也說會為她找個合適的醫生。
而事實上她的藥也快吃完了。
看著她盯著外面的景色出神,他也看過去,每天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凌君,你該忘記他了。”他說。
他有時候想,如果自己不是GAY,他也會想要保護這個女人,真是讓人心疼,只是自己永遠不是她要的那個人,而昨天晚上他看到了那個男人抱著她出去,他是可以上去攔住他的,可是他卻有些想要讓她放開,聽到她說睡的很好,他想,那麼她應該過了個不錯的夜晚。
她回過頭,對他嫣然一笑,後低頭顧自吃著飯,沒有說話。
“有些人是可以替代的,不是嗎?”他反問著她的內心,希望她可以真正面對自己。
“不能的!”她堅決地說。“有些人永遠也沒人可以替代的。”
“好吧,別太勉強自己。”他拿了張名片給她,她接過去。
“有時間你可以去他那邊看看,我已經幫你聯絡過了。”
“謝謝!”她由衷地感謝著。
下班的時候沒有跟陳小姐一起,她總是很熱鬧地跟公司的那些女孩子們討論化妝品,服裝。
討論昨夜誰得到了大獎,誰可以去旅遊。
她們說要去逛街,她不想去,她的衣服永遠是白色跟黑色的,陳小姐說,“嗨,蘇,你為什麼要把自己打扮成這樣呢?”
“因為我覺得這樣很好搭配。”她說:“是的,真的很好搭配。”
“真是可惜了一副好衣服架子呢。”陳小姐惋惜地說,“你知道嗎,昨天你拍攝的那個平面模特還沒你身材勻稱呢。”
她笑笑不置可否。
在街口與她們分手,步行地下通道過馬路,到對面去坐公車回家,如果人多,她會隨意地走幾站。
其實她坐的地方並不遠,有時候她覺得人多的時候就會選擇走路回家。
來來往往的趕著上班或者下班的人擦身而過,會讓她有很真實的有好好活著的感覺。
天氣應該又要冷起來了吧,她不知道何時會下雪,11月的天氣,說冷就冷,說不冷的時候太陽高照,平常常提醒她說,明天要下雨,或者明天又要冷幾度了。
她的包裡常常備用一把傘,辦公室裡總放著一件大衣,冷的時候可以穿。
她真的是很習慣一個人的,真的。
明天是週末了,平問她要不要到澳門去玩,她知道他有跟幾個朋友相約去賭錢,她對此也沒什麼興趣,平了解她,所以不會多語。
她總是在禮拜五的時候去超市買夠一個禮拜的食物,買的東西有些多,在門口等出租的時候,大姨打電話說讓她去N市,她說她忙,大姨有些責怪她。
她敷衍著,“好,空的時候去。”
“你什麼時候才會空呢?我們已經兩年多沒看到你了,凌君,你這孩子,我們也是你的家人那。”
她聽到這樣的話眼睛變得溼潤起來,有流出來的衝動,可是終究沒流下來。
兩年多了,沒給大姨打過一個電話,走的時候也沒對他們說過。
回來的時候,某天偶爾撥了個號碼,大姨就常打電話過來唸叨。
“好吧,我下週末來。”她說。
跟大姨結束通話電話,外面天色早已燈火闌珊。
提著很沉重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