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搬家公司嗎?就像某些人長了腦子,就一定會思考嗎?”王羽斜著眼睛,有點打瞌睡。累了一整天,到夜裡還不讓睡覺,他有些煩躁。困時被打擾,他的脾氣會比平時更暴躁。
那警察正要發火,宋承兵不著痕跡的接了一句:“那些黑衣男子都是有正經職業的人。羽蝶安保公司的員工,每年為我們臨江市上繳幾百萬的稅金呢。而王羽呢,是羽蝶安保公司的股東,有權利召集員工,幫福利院做一天義工的。”
黑社會團伙在宋局長嘴裡,已經變成合法納稅人。聚眾鬧事,逼迫開發商給錢,也成了做義工。
連宋局長都幫著王羽說話,就算明天開發商來控告王羽,也沒有用的。照片上。只有王羽召集黑衣男子的鏡頭,也有黑衣漢子掏出甩棍的鏡頭,但王羽用腦袋撞開發商老總的鏡頭,卻沒有拍到。
沒有毆打,又不算勒索,黑衣人又有正經職業,犯罪證據不足啊!
海正龍急得直抹汗,心說這和預期的效果不同啊,省廳來人,不該嫉惡如仇。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王羽的罪名定下嗎?什麼牆倒眾人推,把這案子做成鐵案死案,任天王老子來了。也翻不了案。可是……這麼有力的證據,居然完全沒傷到王羽的皮毛。
“電話記錄,我們查到了王羽的電話記錄,有好多條陌生號碼,經過我們刑偵人員的努力探查,終於掌握到一些線索。王羽打的電話。多是一些社會閒散人員,或者是有過案底的惡人。特別是葉書記兒子被殺當晚,王羽和那些號碼都有過通話記錄,我們懷疑王羽和殺害葉書記兒子有關。”海正龍決定拿出點實質性的東西,以換回聞副廳長的信心,自己孤軍作戰,情況不妙。
“噢?當天晚上,王羽和哪些人透過話?”聞副廳長也好奇,海副局長從王羽的通話記錄中查到了什麼犯罪記錄。
“一個理髮師,一個賣水果的,一個養雞的。”海正龍感覺到別人嘲諷的目光,突然感覺底氣不足,都快說不下去了,最後補充一句,“這些人都有過案底,大多都做過牢!”
總共有三個人,大多都做過牢,也不知道具體有幾人坐過,這水平快趕上國家統計局的官方資料了。
“這些能說明我犯過什麼罪?”王羽打著瞌睡問道。
“你一個上班的白領,當天還和公司女領導一起逛街進俱樂部玩樂,為什麼和這些不相關的人打電話?我們懷疑你指使他們行兇,謀害了葉書記的兒子葉安豪。”海正龍猶如沉睡前的毛利小五郎,極有自信的推理斷案。
說著,他還指揮心腹手下把列印出來的通話記錄發給眾警官看。
“鬼知道我那天打過多少電話,你要是懷疑,把他們一個個抓過來審審就是,管我毛事?”王羽死不認賬,量他們也查不出什麼。
理髮師是北區福利院的專用理髮師,每月都會給他打電話,當天晚上打他電話,是讓他給冷豔的師兄弟做頭髮。每月有便宜的水果,便會打電話給那個水果批發商給福利院的兒童送來一些,當天那些作案舊衣服,就是他提供的。養雞的每天都會給福利院食堂送東西,更容易解釋,施浩南就在這家養雞廠躲藏過。
這些人看似從良很久,但實際上依然為北區的社團服務,身為社團一份子,沒人敢出賣組織,除非他不想活了,也不想讓全家活了。
“哼,我已經派人去抓他們了。”海正龍得意的說道。
就在這時,已經調出市局的曹佔先敲門進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