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的。
他卻能聽得出其實並沒有說得那麼簡單,他隱忍著問:“那時娘子多大?”
“大概是從我娘過世之後開始,當時還不到十歲,一直到了十三、四歲,懂得應付大娘,這種惡行才漸漸減少,不過卻改成言語上的侮辱,到了最後,再不堪入耳的話也聽得麻痺了。”繡眉笑中帶著幾分淡諷。“很醜是不是?”
“不醜,一點都不醜。”風煜深不自覺地用拇指憐愛地撫著妻子細膩肌膚上的凸起疤痕。
“只要相公不嫌棄就好了。”繡眉仰起嬌顏,終於可以這麼近距離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我怎麼會嫌棄呢?”他只會心疼,風煜深憐惜地回道。
繡眉直勾勾地瞅著他,彷佛要望進風煜深的內心深處。“那麼相公怎麼會以為我會嫌棄你臉上的疤?”
“我……”他這才發現彼此的距離近到連呼吸都感覺得到,想要退後一步,可是雙腳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妻子看個清楚。
她一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