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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可不能對你許下什麼諾言,以後行事未免縛手縛腳。”令狐沖聽他這麼說,竟是非和嶽不群為難不可,不由得焦急之情,見於顏色。

任我行哈哈一笑,說道:“小女娃,你且坐下。今日我在世上,只有向兄弟和你二人,才是真正親信之人,你有事求我,總也有個商量處。這樣吧,你先答允我一件事,我也就答允你,今後見到華山派中師徒,只要他們不是對我不敬,我便不去惹他。縱然要教訓他們,也當瞧在你面上,手下留情三分。你說如何?”令狐沖大喜,忙道:“如此感激不盡。教主有何囑咐,在下無有不遵。”

任我行道:“我和你二人結為金蘭兄妹,今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向兄弟為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你便為我教的光明右使。你意下如何?”令狐沖一聽,登時愕然,萬沒料到他要自己加入魔教。其實他這其中還有一層意思,若是他們結為兄妹,那麼做妹妹的為救哥哥拼命些也就說的過去了。

可令狐沖自幼便聽師父和師孃說及魔教的種種奸邪惡毒事蹟,自己也曾親眼見一些,這時自己雖遭逐出門牆,只盼閒雲野鶴,在江湖上做個無門無派的散人,要自己身入魔教,卻是萬萬不能,一時間心中亂成一團,難以回答。

任我行和向問天兩對眼睛凝視著她,霎時之間,室中更無半點聲息。

過了好一會。令狐沖才道:“教主美意,想我令狐沖乃末學後進,如何敢和教主比肩稱兄道弟?再說,在下雖已不屬華山一派,仍盼師父能回心轉意,收回成命……”

任我行淡淡一笑,說道:“你叫我教主,其實我此刻雖得脫牢籠,仍然性命朝不保夕,‘教主’二字,也不過說來好聽而已。今日普天之下,人人都知日月神教的教主乃東方不敗。此人武功之高,決不在我之下,權謀智計,更遠勝於我。他麾下人才濟濟,憑我和向兄弟二人,要想從他手中奪回教主之位,確是以卵擊石、痴心妄想之舉。你不願和我結義,原是明哲保身的美事,來來來,咱們杯酒言歡,這話再也休提了。”

令狐沖道:“教主的權位如何給東方不敗奪去,又如何給囚在黑牢之中,種種情由,在下全然不明,不知兩位能賜告否?”

任我行搖了搖頭,悽然一笑,說道:“湖底一居,一十二年,什麼名利權位,本該瞧得淡了。嘿嘿,偏偏年紀越老,越是心熱。”他滿滿斟了一杯酒,一口乾了,哈哈一聲長笑,笑聲中卻滿是蒼涼之意。

向問天便替任我行,將他所知之事,擇些緊要的,略述與她,任我行只在一旁,偶爾做些補充。其後任我行提道將神教的秘籍《葵花寶典》傳了給東方不敗之時,令狐沖不禁“啊”了一聲。

向問天道:“小妹,你也知道《葵花寶典》麼?”令狐沖道:“我曾聽師父說起過這部寶典的名字,知是博大精深的武學秘笈,卻不知曾在教主手中。”

任我行道:“多年以來,《葵花寶典》一直是日月神教的鎮教之寶,歷來均是上代教主傳給下一代教主。其時我修習吸星大法廢寢忘食,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便想將教主之位傳給東方不敗。將《葵花寶典》傳給他,原是向他表明清楚:不久之後,我便會以教主之位相授。唉,東方不敗是個聰明人,這教主之位明明已交在他手裡,他為什麼這樣心急,不肯等到我正式召開總壇,正式公佈於眾?卻偏偏要幹這叛逆篡位之事?”他忽地皺起了眉頭,似自言自語般道:“我在黑牢中靜心思索,對他的種種奸謀已一一想得明白,只是他何以迫不及待地忽然發難,至今仍想他不通……”說著他轉頭看向向問天,道:“本來嘛,他對你頗有所忌,怕我說不定會將教主之位傳了給你。但你既不別而行,已去了他眼中之釘,儘管慢慢地等下去好了。”

向問天道:“東方不敗發難那一年,端午節晚上大宴,小姐在席上說過一句話,教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