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大哥這話,在他身後的小弟們立即如灌了興奮劑似的,拿起手中的武器便向張漢添和他身邊的兩個人湧去。那高高揚起的片刀,鋼管在昏黃的光線中張開了血盆大口,露出了嘹亮的牙齒向張漢添身上落去。
形式危機,張漢添和他身邊的兩個人哪裡還顧得上臉面,撒開腿就向蕭朝虎身後跑去。
張漢添和身邊的兩個人就這麼一跑,便把蕭朝虎徹底涼在街道的正中央處,按照蕭朝虎原先的想法,是能不動手便不動手,可如今,眼前的這些小混子言語上涉及到彭清清,蕭朝虎自然不會就這麼放過他們。
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是個人,就有逆鱗,就有自己值得用生命去捍衛的東西,更何況,彭清清此時已近在蕭朝虎心中,是神一樣的存在,容不得別人有半點不敬。
聽到眼前這般小混子竟然要把彭清清綁架回去去作那苟且的事,蕭朝虎心中已經起了殺心,只見蕭朝虎向前一步,如猛虎下山般,衝進了刀光閃爍的人群中。
少年猖狂,熱血一上湧,什麼東西便顧忌不上,眼前的這些人大多數是未成年人,還沒經歷過世俗的碰碰撞撞,心中沒什麼大的害怕,見著蕭朝虎就這麼衝了上來,腦子一熱,下手就那麼的毫無顧忌下來,十來把片刀,鋼管,就那麼照著蕭朝虎身上落了下去。
蕭朝虎是什麼樣的人,作為華夏國曾經最厲害的特種部隊狼牙的出身的人,一身武藝於這俗世中那可真的是稱得上高手中的高手了,除了那些守衛在華夏國權力最高層次首長身邊的侍衛外,蕭朝虎還有點顧忌外,其餘的所謂什麼涉黑的金牌打手紅棍,蕭朝虎一點也不放在心上,更何況只是這些為曾經過系統般訓練的最底層混子。
那剃著平頭的帶頭青壯漢子,一見蕭朝虎靠了過來,手中的片刀便如流水般向蕭朝虎身上襲了過去,作為這十來個小混子的帶頭人,手底下自然有一點功夫。
刀光閃爍,耍的很是威風,但實際效果不是很大,根本就觸及不到蕭朝虎的身子,蕭朝虎腳步緩慢的移動,不斷的變換著位置,每換一個位置,便有一個小混子倒了下去,一旦被蕭朝虎拳頭砸中的人,倒了下去,便喪失了戰鬥力。
為了不讓彭清清等待的時間太過長久,蕭朝虎便加快了速度,放開了手腳,在他的拳風襲擊中,不一會兒,整個小巷子裡便躺滿了人,就連那帶頭的平頭也未曾抵擋住蕭朝虎的一拳。
蕭朝虎因為他出言辱及到彭清清,手上的力度便加大了幾分,那帶頭的平頭和蕭朝虎的拳頭相碰,被蕭朝虎手中拳頭所散發出的力量所迫,卡擦一聲,整個胳膊便蕭朝虎給折斷了,人也被拳頭裡帶出來的勁力給轟向半空,跌往八米開外的地方去了。
砰的一聲落在了鋪滿碎石的小巷子中,落地後,身子抑制不住還被剩餘的力量帶著翻了幾圈,這才停頓了下來,鮮血順著那平頭的嘴唇,耳鼻不斷流下,沒過一會兒,整個人就如同從血海中爬了出來,身上到處都被鮮血給染紅。
看著蕭朝虎那不可一世的神情,張漢添心中頓時只覺雙腳不受控制,一個人顫慄的如同風中的落葉,隨風飄蕩。這還是人麼,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自己六個人被對方十來個人追著砍,到如今,只剩下自己三個狼狽不堪的靠著腳丫子四處狂奔這才撿回了一條小命,反看人家蕭朝虎,即便手中沒有武器,眨眼間,就把追著自己砍的十來個人給放到在地,就連那個和自己身手差不多的平頭,也承受不住蕭朝虎的一擊。
看到這裡,張漢添心中不僅大叫了起來,幸虧自己上次沒有和蕭朝虎鬧僵,否則要不然的話,自己如今也是那個小平頭的下場了。
蕭朝虎雖然心中起了殺心,但最後下手的時候還是留了一手,並沒有痛下殺手,要了這群人的性命,畢竟現在自己已經不是在國外了,回到了自己的故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