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的顧忌了。
即便是手下留了一點情面,但他所展露出來的身手還是讓現場的人受到很大的衝擊,倒在地下的那些少年在見識了蕭朝虎那逆天的身手後,身上雖然很是疼痛,但也不敢流露出半點來,只得緊緊咬著牙齒,低聲哽咽著,不讓自己的疼痛所帶出來的尖叫觸及到蕭朝虎。
蕭朝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群少年道:”我叫蕭朝虎,以後如若有人想來報復我的話,儘管過來找我,但若是有人使出下三濫手段對付我的女人的話,那我就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能動的就不要裝死,帶著你你們的兄弟給我滾“。
眼前的這群少年,雖然猖狂,但並不笨,自然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所以在蕭朝虎嘴中吐出這句帶著你們的兄弟給我滾辱及到人尊嚴的話後,並沒多說一句什麼撐場子的話,就那麼你扶著我我扶著你,不一會兒就消失在蕭朝虎的視線範圍中。
待那群小混子離開弄堂後,小巷子裡便徹底安靜了下來,夜風輕輕吹過,安逸柔和,仿若女孩子那心中的一抹溫柔,如若不是弄堂地面上灑滿了猩紅色的血液,似乎啥事情也沒發生過般。
蕭朝虎出手的速度很快,整個戰鬥持續的時間不是很長,還沒待彭清清從中反應過來,戰鬥已經結束了。
張漢添雖然很想和蕭朝虎說聲謝謝,但看了看不遠處的蕭朝虎一眼,見他一直把視線停留在那個年輕的女孩子身上,最後不得不無奈的把自己的嘴巴給閉上。
夜風拂面,月色懸掛,如情人那嬌嫩的小手般溫柔,輕輕的吹打在街道上的眾人身上。
即便蕭朝虎並不怎麼把自己放在心中,但張漢添還是在臨走經過蕭朝虎身邊時,和蕭朝虎說了聲,感謝蕭朝虎的救命之恩,如果以後要是有機會的話,自己一定會報答。
見張漢添如此說,蕭朝虎也沒怎麼拒絕,而是笑著對張漢添道:“行,你若是真的想報答我的話,過幾天我就去找你”。
像張漢添這種混跡於黑夜邊緣的人,察言觀色自然比一般的人要強上少許,蕭朝虎雖然沒有說的很明白和清楚,但張漢添也知道,蕭朝虎找他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
以前自己和蕭朝虎接觸不到,如今趁著蕭朝虎要了斷曾經發生在星月河沙場上那件事,自己當然得好好的把握住這個機會,和蕭朝虎得搭上線。
只要和蕭朝虎搭上了線,自己也許就會有機會跟隨著蕭朝虎,誰不想跟著一個有前途的老大呢,和張漢添說了句話,蕭朝虎就拉著彭清清的手兩個人便走出了這個小巷子。
待蕭朝虎和彭清清走遠後,消失在三人的視線範圍中時,站在張漢添左邊的一個青年道:“張大哥,這個男子是誰啊,怎麼身手這麼厲害”。
張漢添看了看那青年男子一眼道:“我只知道他叫蕭朝虎,至於他是幹什麼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據我猜測,能夠擁有如此恐怖的身手,應該是從軍隊裡退伍出來的”。
聽了張漢添這話,那青年男子點頭同意的道:“今天真的是多虧了他,如若不然,今天我們三兄弟說不定就飲恨此地,他孃的,楊佔軍那狗日的,變臉也變得太快了〃。
想起剛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張漢添便覺得自己全身直冒冷汗,今天如果真的沒碰上蕭朝虎的話,說不定,自己三個人真的就這樣被楊佔軍所叫過來的人給砍死了”。
既然你不仁義那我就更加不仗義了,人在江湖漂,怎能不挨刀,自己實力雖然不咋的,與楊佔軍硬碰硬,奈何不了他,但如今有著蕭朝虎這遵大佛,自己根本就不需要擔心什麼了。
自己眼前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楊佔軍的所有資料給整理出來,待蕭朝虎來找自己時,把資料再交到蕭朝虎的手上去就行了。剩下的事情就只要等待就行了。
想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