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份了?不管吉利不吉利,此事昊天都答應了,我與昊天都不信那些勞什子鬼怪之談,一致同意讓雪柔進府,你如此三番五次的阻攔,難道不怕別人給你扣上一個妒婦的罪名?”
老太太一頂妒婦的帽子扣下來,的確威力不小,封建社會的女人最怕別人扣上善妒、潑婦等帽子,這一頂帽子扣下,她們的這輩子都完了,別人會如何唾棄自己,自己在社會上也沒有立足之地,這種話也是不能亂說的。
老太太就這脾氣,趙氏越不讓林雪柔嫁進來,她越要和趙氏唱反調,開始她還在思索趙氏的話,認為娶林雪柔這樣的人不吉利,在想要不要打消這個念頭。
隨即被趙氏的話一氣,她什麼都不管了,便堅持要迎林雪柔進門,這時候,林雪柔已經難受的低著頭,紅著一雙兔子般的眼睛開始抹眼淚,好像受人欺負了一樣。
趙氏則十分堅定的看向老太太,道:“府裡這麼多姨娘,我都沒說一句重話,別人又會亂置喙我?況且,我已經說了,侯爺要納誰做妾都無所謂,我沒意見,但要納林姑娘就困難了,畢竟她是不祥人,是個有主的孤魂,到時候惹得府裡出了鬼怪,侵擾了幾個孩子,就是老太太你也擔待不起。”
聽著趙氏底氣十足的話,老太太突然瞪大眼睛,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以前連重話都不敢對她說一句的趙氏,如今竟然敢與她作對,而且如此的堅決,難道她當了主母,生了兒子,當真就變了一個樣,變得囂張起來了?
早知道趙氏反骨,她當初就不該扶持她,應該讓她和蘇姨娘繼續鬥,兩虎相爭,她來坐收漁翁之利,可如今,已經晚了,她活活幫了頭白眼狼!
南宮嫿看老太太氣憤的樣子,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當初老太太幫她和母親,還不是因為她討厭蘇姨娘,才幫母親的,再加上母親好控制,她才幫了母親,而且她幫得也不多,說來說去,老太太都是為了自己的私利。
這時候,受了刺激的林雪柔突然一把撲倒在老太太懷裡,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為什麼,上天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命不好,死丈夫也不是我能決定的,為什麼我想伺侯表哥都不行?我已經是表哥的人,為什麼還是不能進侯府大門?姨母,你幫幫我,我不想過孤苦伶仃的日子,我想天天陪著你,伺侯你和表哥。”
林雪柔痛苦的喊叫完,又迅速起身,朝趙氏直直的走過去,撲通一聲給趙氏跪下,準備來個釜底抽薪,看著趙氏就抹淚道:“表嫂,我知道你不待見我,可我早已沒了活下去的勇氣,如今能伺侯表哥,已經是我最大的心願。求你讓我進門,我就是為你做牛做馬都願意,你讓我鑽狗洞,半夜出嫁,丟掉舊衣裳這些我都願意,哪怕受盡千般苦楚,我也要照顧表哥。如果表嫂還無法釋懷,就把雪柔當個丫頭使,雪柔一樣任打任罵,毫無怨言,只求表嫂開恩,不要趕雪柔走,離了侯府,雪柔就真的沒命活下去了。”
林雪柔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幸好父親這時候不在這裡,要是他在,估計早就心軟硬要娶她了。
可惜,這時候,父親正在上朝。
南宮嫿淡淡看著林雪柔的表演,她相信母親如今會好好處理此事,如果事事都由她幫忙,以後萬一她出嫁,再遇到事母親要怎麼辦?
所以,這件事她讓母親自己來,還好,經過那麼多事,如今母親已經懂得維護自己的權利,不再像以前那樣唯唯諾諾任人欺負,慢慢找回當家主母的威嚴。
聽到林雪柔的哭訴,趙氏則慢慢握住茶杯的杯蓋,一雙深色的目光灼灼的看向林雪柔,玉手一扣,只聽“啪”的一聲,茶杯蓋重重扣在茶杯上,這陣清冷空絕的響聲,聽得林雪柔和老太太都為之了怔。
此時,空氣好像靜止,趙氏嘴角勾起一抹狠絕的弧度,不緊不慢的看向林雪柔,沉聲道:“看你對侯爺一片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