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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著臉的秦越打電話叫來了醫生,似是無法面對男人的慘狀,秦越交代好醫生和門外的手下後就獨自驅車離開了。

林清不是介紹了好幾個很符合自己以前品味的貨色麼?也許自己應該試試,不應該在一棵樹上吊死。玩了那男人這麼多次,自己也應該煩了吧,只是自己沒發現而已,對,他之所以提不起勁就是因為玩膩了,他應該去找些新刺激的。

一路飆車找到林清開始如往常般狩獵。林清的眼神有幾分奇異,秦越卻顧不上了,喝了不少酒已經有些混沌的腦子裡不斷地回想著男人斷續的慘呼以及床單上那抹豔色,應該已經麻痺的心臟卻有些微妙的抽痛。

林清示意身邊的男孩把喝醉的秦越帶了下去,自己點了一根菸。秦越一定沒發現自己的神情有多狼狽吧,照理說自己之前暗地裡給秦越下了不少補藥,秦越應該慾火燒身早就外出偷吃才是,怎麼忍到現在?那種慾望難道都是靠刑磊一個人紓解的?

雖然跟原計劃不同,但是也許,他的機會還是來了。

(從點選看出大家比較想看肉,我還是先寫肉好了,也比較切題嘛,打著哈哈飄過……接著就要緩緩了,狗血劇情還是要想想才好下筆的……PS,有想法的TX請留言啊,會客室還冷清的說,捂臉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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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C到A 3

眼皮似有千斤重,掙扎著撐開,一時還是有些迷糊。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刑磊想抬起手,發覺身上已穿上了睡衣,但全身都如同散架一般,那羞 恥的秘 處更是被炙烤過般疼痛。困難地轉動了下眼珠子,看來那禽獸並不在這裡,刑磊的心稍微安定下來。

身體雖然疲乏又有些隱痛,但還算清爽。一想到自己一身的痕跡不知道被多少人光明正大窺視過,暗地裡嗤笑過,刑磊就恨不得直接剖開胸膛把那抽痛的心臟生生挖出。他到底是做錯了什麼要被人如此折磨?也許,這就是喜歡同性的懲罰?

刑磊不願意再想下去,咬緊牙關終於勉強把自己支了起來,儘量不壓到傷處地側坐在床頭──他不喜歡趴在床上,雖然那樣比較舒服,但是那種姿勢太過軟弱。不掀開床單也知道,這樣傷痕累累的身體肯定是沒辦法下地的,他也不願逞強,哪怕這裡是那混蛋的地盤,他也不願如喪家之犬般爬著逃離。他沒有做錯什麼,所以不要悲慘的哭泣,也不要羞愧的逃脫。

合上眼呆坐在那裡,他開始回想,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直到半個月前,一切都還是在軌道中的。他出生在一個並不富裕的小縣城,下面還有一個弟弟,爸媽都是農民,但家裡還有幾分薄產,算不得赤貧也談不上闊綽。

他的生活也很平凡,在小縣城唸的小學,在城裡唸的中學和大學。他不像弟弟那麼會念書,只有中人之姿,於是高考時主動選擇了師範大學,把國家的補貼省下來寄回家裡。畢業後便在一所普通中學教書。而弟弟很爭氣,考上了名牌大學,後來還公費出國留學。

顧念弟弟一邊打工一邊唸書已經很辛苦,所以他便主動把家裡兩老的生活攬了下來,生活也還能溫飽自足。如果不是從中學時代就發現自己異於常人的性 取向,那麼,他只是個普通的教書匠,最多是有個令眾人豔羨的高材生弟弟而已,那現在的一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

知道自己喜歡同性,他不是沒有驚慌過,掙扎過的,還曾在各種書上查詢,試圖在歷史上找出種種斷袖分桃的事例讓自己好過些,並因而迷上了研究歷史。在知道自己並不是病態而只是少數人之後,他終究默默接受了這個現實。

知道這一切的只有一向與他親近的弟弟,後來也是弟弟不斷鼓勵他要邁出第一步,好好找個男朋友過日子,他才會大著膽子去了那個圈裡人聚會的酒吧,進而認識了在那裡打工的小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