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賈是個漂亮開朗的男孩子,雖然性子有點野,卻總是一副充精力充沛,活力十足的樣子,那是他最羨慕的。雖然覺得小賈未必能跟他這樣一個無趣的男人定下來,但還是漸漸走在了一起。小賈曾經說過看中的就是他的身材,於是本來就喜歡運動的自己鍛鍊的更是積極。畢竟他已經30多歲了,他怕守不住這個才20出頭的男朋友。
小賈雖然在外面玩得兇,但是對著他還是挺乖巧的,也不會亂花錢。有個人陪著自己,依賴自己,對著自己撒嬌,刑磊就很滿意了,哪怕隱約猜到小賈在外面還有伴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他的條件擺在那裡,他也不打算束縛那樣一個貪玩的男孩子,反正只要他不離開,也許就能這麼過一輩子了。
但是老天爺顯然沒有如他所願。簽下那張保人證明的時候刑磊並不是沒有遲疑的,但是小賈說借的是給姐姐動手術的救命錢,而且那個數額也沒有大到一輩子都還不起,小賈還說了借錢的是他的好朋友,不過是例行地找個擔保而已。
後來才知道那個數額被小心地塗改過了,借錢的也不是什麼朋友,而是地下錢莊,而錢的用途,卻是拿去賭博。這一切都是那個殺上門討債的人說的。那個叫秦越的追債人年紀不大,面目俊美但是滿臉邪氣,似乎是地下錢莊的頭頭,一副發號施令的架勢。
雖然衣冠楚楚,但刑磊很快發現,那不過是隻衣冠禽獸,竟在聽到自己一下子還不上的時候便邪笑著說可以錢債肉償。
差點懷疑自己聽錯的刑磊自然是不願意的,現在是法治社會,光天白日之下竟然還有這樣荒唐的事?掙扎了,打罵了,幹架了,直到被壓制在地上仍然是不從的,然而秦越一句“那你是打算讓我找上你的家人麼”便直接把自己壓垮。
他們是混黑道的,有什麼幹不出來呢?他在家鄉還有已經老去的雙親,在異國還有正在發奮的弟弟,喜歡上小賈,做下了蠢事,那都應該是他一個人擔著的啊!他怎麼能禍及家人?於是,抵抗的手勁倏地減弱了。
心仍然跳得很快,青筋仍在一根根的冒出來,但是想到那鉅額的債務,想到自己最重視的家人,手最終死死地摳在了地板上,任由討債的青年粗魯地在身上動作,留下地板上指甲被一根根折斷拖出的血痕。
他從不知道,那種行為竟然會是那樣的痛。像是為了故意羞辱他一般,那禽獸根本沒有脫自己的衣服,也沒有脫刑磊的衣服,只是拉開了拉鍊,一把抓起刑磊的子彈內褲,把襠 部的布料攥在手裡,在身前用那輕薄的布料狠狠地刮弄著敏感的股 溝,在背後則讓那充滿彈性的布料勒進了股 縫大力廝磨。
他能看到自己的性 器歪著頭在布料的邊緣滑了出來,被青年用手指彈弄了好幾次,直到慢慢在縫隙中伸出了腦袋,小心翼翼地半抬起頭。他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身為男人──即使不甘願,仍然會在暴徒手中勃 起,即使被強迫,仍然無法大聲哭泣。
他還記得那條子彈內褲是小賈買給他的,說他以前穿的四角褲太俗氣,哦,對了,為著這份遲來的生日禮物,自己還心軟的簽下了那萬惡的保證書,是自己貪心了麼,一切都是多麼的諷刺,他卻連冷笑都乏力。
像是為了說明這一切都只是玩弄般,當那邪惡的手指碰到連自己都沒碰過的部位時,並不猴急的插 入,只是在穴 口的褶 皺上打著圈,他還記得,自己被激得腰部一下下地抖動著,口中發出了讓他想咬斷舌頭的嘶啞呻吟。對方有多猥 褻,自己就有多脆弱。
他為什麼不像個貞潔烈女一樣自我了斷呢?死了真的能一了百了麼?他怕,他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他怕看不到學生們可愛的臉,他怕看不到書中奇妙的世界,他最怕,在自己屈辱地死去後,家人還要為他傷心難過,又或者,代替他被這樣的惡人逼迫。他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