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殊面色淡淡:“免了。”
長安覺得這個男人實在太高深莫測,昨日的朝堂之上,長寧那樣哭鬧,他卻始終一言未發,今日也未曾說些什麼,依他的地位,明明可以用極其嚴厲的方式教育長寧。
可他卻只是沉默。
沉默,竟然是更可怕的。
“長安。”慕言殊喚她的名字。
“嗯?”
“昨日退朝之後的事,我都聽說了,你做得很好,教育長寧的事,果然是要交給你的。”
他說這話時眼眸微微睨著,透露出危險的氣息。長安聽他說得輕鬆,實則有無限的深意,慕言殊說昨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