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轉身就要走出屋子。
慕言殊卻身處手來,用力將她拉進懷裡,然後順著這股猛力,與她一同跌在她的床榻上。長安只覺得他將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來,把自己死死的壓在身下。
接著,他欺身上來,帶著濃濃酒味的呼吸極熱,他從她的耳垂吻起,一路沿著脖頸向下,他此刻控制不住力道,說是親吻,倒更像是齧咬著她。
長安只覺得自己的衣衫不知不覺的被他褪下。
慕言殊惡劣的“吻”著她身子的每一寸,從鎖骨,到胸口,再向下……
他全然失了以往的溫柔,讓她身上再沒一處肌膚完好,接著他褪下她的褻褲,長指猝然刺進了她僅微微溼潤的柔軟。
長安被他的唇齒、指尖折磨著,緊緊咬著牙,讓吟哦之聲逸出時已是破碎。
終於,他解開自己的衣衫,抵著她,狠狠的說道:
“司徒長安,我是瘋了。”
接著他橫衝直撞、盡根沒入。
長安哪裡想到他會突然發力,不禁吃痛得悶哼一聲。
慕言殊身下的動作極其瘋狂猛烈,疾風驟雨一般。
他貼著長安的耳,聲音極其壓抑的說道:
“小七,再給我一次,最後一次。”
長安被他說得心房抽痛,卻仍以雙腿纏著他的勁腰,緊緊的圈著他,近乎絕望回應著他。
她的頭腦開始發暈,眼神不再清明,彷彿喝醉了的人是她一般。
黑暗中,他們兩人都沒有說話,沒說一句,只是以最原始的律動交換著彼此內心深處一切不能說的語言。
不曾筋疲力竭,不曾喊一聲停。
原本一生都不夠的痴纏,如今竟只剩最後一次。
如何還能不縱情?
作者有話要說:皇叔乃個老色鬼…
人家臨走還得來一炮…
不想讓她走要快點說出口嘛…
乃們說對不對?
相離,難離(2)
第四章相離,難離(2)
天空中已泛了微微的白色,日頭將出,雲瀾殿中歡愛的氣息卻仍未散去。
長安輕輕將下巴枕在慕言殊的肩上,似是眷戀,慕言殊則將她納入懷中,以雙手一下下的摩挲著她的背。
他的指腹觸感粗糲,長安只覺得被他撫弄的心尖兒發麻。
再想到剛才他的惡劣行徑,以及自己一身的紅印和牙印子,長安心生一個念頭,當即便張開嘴就著他的肩狠狠的咬了下去。
慕言殊正享受著懷中香軟的人兒,怎會想到她突然如此的舉動,長安咬得極其用力,像是要將他的肉咬下來一般,他在戰場上多麼重的傷不曾受過,怎樣的痛不曾忍耐過,可這一刻,他卻覺得那些痛,遠比不過此刻刻骨銘心。
終於,昏昧之中,他淡淡開口:
“又不老實了?”
剛才不還說實在沒力氣了,怎麼此刻能咬得這麼狠?
“你酒醒了?”長安終於鬆開他,話卻說得沒好氣,“那可以走了罷?”
聽她這話,像是認為他是因喝得爛醉,才會深夜闖進她的閨房來,忘了他們此刻的身份與關係,硬要與她歡好。
“小七,”他似乎是在笑,語氣卻很沉,“不走好嗎?”
長安只覺得心頭一酸。
他終於開口……挽留她了嗎?
慕言殊笑出聲來,又問:“折騰了一夜,我想在你這裡歇下,不走行嗎?”
長安又覺眼前一黑,她真是自作多情,竟然以為他要留住她?
他不過是想在她這裡多歇片刻!
慕言殊摟緊了她,依舊是笑道:“我家小七真是不禁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