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紫衣青年不依不饒地上前一步,出拳如風直取胤祚的胸膛。泥人還有三分火性,更何況胤祚向來脾氣大,這會兒見對方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一出手就是狠招,心頭火起,有心給對方一個厲害瞧瞧,也不再多話,出手一招“如封似閉”卸開了對方的拳勢,接著右手一抖,輕飄飄地擊出了一掌,掌勢似緩實快,轉眼間就突破了對方的左手的阻截,印向他的胸膛。
“來得好!”紫衣青年一個抽身撤步,原本被封到外圍的右臂如同鞭子一般甩了起來,直接迎向胤祚的來掌。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胤祚眼見對手應變雖迅速,可從拳風中卻能判斷出對方修煉的是外家功法,其修為遠不及自己,擔心傷了人不好跟美人兒交待。臨時收回了幾分內力,可即便如此,綿掌之力也不是紫衣青年能承受得起地,拳、掌一觸,爆出一聲悶響,胤祚站著沒動地兒。那紫衣青年卻身形不穩,接連倒退了數步,險些一屁股坐到在地上。
“住手!”王熙鳳眼見紫衣青年吃了大虧,忙跑上前去,伸手扶住了紫衣青年,口裡頭道:“大哥,你沒事吧?”
大哥?暈!又攪出個大烏龍來,這事兒咋整的?胤祚有些悻悻然地看著王家兄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是。
“沒事,沒事。”王繼業跟胤祚硬拼了一記。手臂被震得發麻,震驚不已,一時間也沒敢再上前動手。
“你怎麼跑這裡來了?”王熙鳳見自家大哥沒受傷。鬆了口氣,皺著眉頭看著胤祚問道。
嘿,還不是來找你的唄,可這話又沒法說出口不是?胤祚苦笑了一下聳了聳肩道:“在下原想著四下轉轉,可沒想到迷了路。”
胤祚這個藉口未免太爛了些,府中如此多的下人,隨便問一聲都不會?自個兒瞎走就跑人家後院裡來了?王熙鳳白了胤祚一眼,跟王繼業解釋道:“大哥,這位、這位程先生是爹請來的客人。”
“哦,程兄弟。在下誤會了,抱歉。”王繼業看起來就是個爽直漢子,一聽自家妹子解釋趕忙道歉。
“呵呵。不打不相識嘛,王兄不必介意。”胤祚客氣地拱著手道。
王繼業哈哈大笑著道:“不錯,程兄弟這話說得好,敢問程兄弟可是武當弟子?”
武當弟子?嘿,咱倒是想當來著。可惜被人家給掃地出門了。胤祚笑呵呵地回道:“在下算不得武當弟子。不過曾得一位武當高人指點過,只學得一點皮毛而已。”
“呵呵。程兄這身武功還叫皮毛,那在下豈不是連毫毛都算不上了,慚愧!慚愧!”王繼業搖著頭感嘆道。
胤祚但笑不語。王繼業樂呵呵地又接著道:“既然是客人,那就喝酒去。”
厄,還喝啊?這不是才剛喝完又要喝?胤祚好不容易找到王熙鳳,還沒來得及套近乎呢,壓根兒就不想離開,正尋思著該如何找個藉口推辭了,就聽見王熙鳳道:“大哥,你都一身酒氣的了,還喝,小心回頭嫂子找你麻煩。”
“喲,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你這小丫頭啥時也關心起大哥來了?嘿,我瞧瞧。”王繼業看了看王熙鳳又看了看胤祚,樂得直笑。
王熙鳳不知怎地就說出了剛才地那番話,眼瞅著王繼業那副鬼祟的樣子,心裡頭一陣發慌,紅著臉跑回屋子裡去了,聽到背後傳來王繼業的大笑聲,更是心慌意亂,心頭似乎有隻小鹿在跳一般,好容易進了屋,臉燒得厲害,背靠著門,一時間有些痴了,心裡頭亂糟糟地。
喝酒?嘿,這喝字著實太文雅了些,王繼業那喝酒的架勢只能用倒酒來形容,簡直就是個大號酒缸,胤祚都已經算是“酒精考驗”的戰士了,可跟王繼業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又沒好意思用內功逼酒,一場酒喝下來,雖說不是伶仃大醉,可也是頭重腳輕,顛顛倒倒地回了屋,倒頭就是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