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秦傅君也想問他,想問他們之前是不是認識,想問那晚是不是他。
也就因為庾慶這走來的一問,秦傅君又有了一種強烈的直覺,是他,就是他, 那晚的兇手就是這個人,死的那個昆靈山弟子是替身,是障眼法!
她這份直覺來源於某種判斷,來源於她執法辦案的經驗。
在基於此人是那晚兇手的前提預判下,眼前此人與那晚兇手的行事風格有極為相似的一面。
那晚的兇手,明知道在追拿他, 卻敢混入他們中間,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殺死了地靈。
如今的這位, 自己故意讓其知道自己可能盯上了他, 他不但不迴避,反而主動迎了過來。
看似不相干的兩件事,卻都反應出了相同的行事作風,敢於逆勢而為的性格。
但這對她來說,卻又無法當做證據。
面對眼前人的笑問,她甚至有種羞燥感,腦海中又浮現出了胸前的手印,畢竟是未經男女之事的年輕女人,被男人摸了那個部位, 無法輕易忘卻,一想起便羞臊難耐。
她不知道對方的笑意裡面是不是暗藏了戲謔,只能是暗暗咬牙。
而且還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儘管臉頰有些發燙,但還是同樣淡笑道:“當然認識, 我們昨天見過的, 飯堂門口。”
庾慶感覺不是那麼回事, “我說的是在此之前。”
秦傅君:“也許吧, 張兄覺得我們之前見過嗎?”說這話時,緊盯對方雙眼的神色反應。
庾慶:“我也不知道,我看姑娘一直盯著我看,我就在想,這位貌美姑娘莫非看上了我不成?想想又覺得不可能,可能是以前見過,遂過來請教一二。”
這話說的,走到一旁的南竹忍不住咧開了嘴,發現老十五今天的風格有些特別呀,這話聽著像是在當眾調戲人家。
秦傅君頓有些惱羞成怒,可謂恨得牙癢癢,直接認定了對方的話和留在她胸口的手印是一個企圖,故意褻瀆她。
她差點想當場翻臉,但又翻不起,因為不敢,無憑無據的翻臉,影響了朝陽大會的比試,她承擔不起。
她不得不強壓下了心頭的怒火, 臉上只浮現出了一絲不快, “張兄恐怕是想多了。”
庾慶似乎現在才反應過來,訝異道:“你知道我是誰?”
以前的他, 在山裡修行的時候是不會這樣說話的,出山後,倒是不時會說些這樣的逢場作戲的話。
秦傅君:“昨天飯堂遇見後,聽武天說起過,說你們被龍光宗逐出了師門。”說這話時也掃了眼跟上來的南竹等人。
慢慢離場的蕭長道和吳容貴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邊走邊不時回頭往這邊瞅。
庾慶哦了聲,問:“敢問尊駕是?”
秦傅君想了想,還是告訴了他,“在下秦傅君,流星殿執法長老座下親傳弟子,暫為流星殿執事。”
師兄弟幾人對昆靈山的詳細情況也許搞不清,但執法長老什麼地位多少是知道一些的,頓訝異於這位的輩分。
庾慶也暗暗小汗了一把,以人家在昆靈山的輩分,之前的戲謔之言確實有些過了,當即拱手道:“原來是秦執事,失敬失敬。”
秦傅君拱了拱手回禮,“幸會。”
庾慶放下手又問:“秦執事來此,所為何來?”
秦傅君含沙射影道:“為你而來。”
師兄弟三人包括百里心皆一怔。
“為我而來?”庾慶狐疑,內心亦驚疑不定。
“回頭你會知道的。”秦傅君扔下話,欠了欠身,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總之一開始故意前來以眼神挑釁施壓的心情被搞沒了。
南竹走近庾慶跟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