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著,輕輕嘿了聲,“老十五,她這話幾個意思,莫非真的看上了你不成?”
庾慶斜了他一眼,有外人在,沒多說什麼,也轉身走了。
回到住地小樓後,他才把南竹和牧傲鐵喊到了房間,告知了那晚驚變中和秦傅君相遇的一幕,也告知了自己的擔心,懷疑對方是不是已經認出了自己。
南、牧二人方知秦傅君的到來可能是來算賬的,頓心驚肉跳不已。
尤其是南竹,頓也沒了玩笑之心,反而提心吊膽道:“那怎麼辦,咱們再繼續呆下去豈不是找死?”
庾慶想了想,搖頭道:“我剛才是有意試探她,我估摸著,就算是衝我來的,她也沒有確認,若真有證據的話,已經直接將我們拿下了,犯不著說繞圈子的話。
何況現在也不好走,走了的話,龍行雲是不會放過我們的,那傢伙做事太過隨性,不講規矩的,比昆靈山更難惹。”
見兩位師兄還是一臉擔憂,當即安撫道:“你們放心,龍行雲雖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只要有他在,昆靈山沒有證據就不能把我們怎麼樣。昆靈山只要敢亂來,我們就往龍行雲頭上潑髒水,就說是龍行雲自己不行,怕比試會輸,暗中使手段唆使昆靈山搞鬼,就那位龍少的性子,絕不會放任不管的。”
聽他這麼一說,南、牧二人想想也是,放心了不少,再看向庾慶的眼光中也透露出了一些別樣,發現老十五這傢伙果然是長大了不少,行事越來越有章法了……
丁寅區的第二輪比試共二十二場,分兩天完成,一天比十一場。
次日的比試照常進行,看臺上的庾慶環顧四周,發現秦傅君今天並沒有來。
而沒幾輪後,便輪到了牧傲鐵上場。
對這一輪比試,無論是庾慶還是南竹都不太擔心,因為牧傲鐵的運氣較好,抽中的對手是柯燃。
從柯燃平常的謙虛為人來說,應該不至於不死不休,何況比試前柯燃還主動上門了,和牧傲鐵約定了點到為止。
約定歸約定,柯燃比試前的準備工作顯然也沒有少做,對牧傲鐵顯然做了一定的琢磨。
對峙伊始,密集鼓聲一停,柯燃便以一種特別的方式對牧傲鐵發動了進攻。
一種非進攻的進攻方式,或者說是一種試探。
知道牧傲鐵的防禦力強,他也不主動出手,使勁向牧傲鐵靠近,最終逼得牧傲鐵沒辦法,逼得牧傲鐵主動進攻防禦。
稍這麼一搞,牧傲鐵便露了不少破綻,幾個來回後,被搞了個手忙腳亂。
柯燃由此發現了牧傲鐵的弱點,防禦能力確實強,但攻擊能力卻無法匹配。
看臺上的庾慶頓時皺起了眉頭,南竹亦咧了列嘴角。
並排坐的蕭長道和吳容貴更是面面相覷,尤其是蕭長道,更是恨得暗暗咬牙道:“敢情就是個花架子!”
由牧傲鐵可以推擬到南竹身上,他心裡那叫一個恨,早知這樣的話,他就不用那麼早暴露自己的殺招,也不用搞出那麼多讓人看不起的非議來。
吳容貴則偏頭看向了看臺上的庾慶,嘴角露出一抹譏諷。
不但是他,不少參會者都將目光投向了庾慶,一副放心了不少的樣子。
哪怕是觀戰的雍澤雪,也微微頷首道:“原來如此!”
然讓眾人意外的是,稍作纏鬥後,柯燃突然閃身後撤,並朝牧傲鐵拱了拱手,然後就此飛身而去,竟直接出圈,飛落回了自己的座位。
“什麼情況?”
“認輸了?”
“難不成是我眼拙,這個柯燃有露出敗跡嗎?”
現場一片譁然,提劍在手的牧傲鐵也愣在了現場。
看臺上的庾慶等人怔住了。
禪少庭等人亦如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