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令狐』大哥,你擋在我和我姐中間,要我們怎麼講話呀!”任我行語帶嘲笑道。
想不到有個人能對他姐姐如此死心塌地,六年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難怪孃親大人已經倒向他。
“這樣的距離就夠了,你別想再靠近盈盈一步,不對,你連我都不準靠近,要說什麼話坐在那邊說就好。”
令武中那張懼怕被暗算的神情,逗得任我行哈哈大笑。
“我不會無緣無故對你下手,當初是父命難為,而且你又害得我姐那麼慘,我當然也是一肚子氣,自然……”
“阿行,你和老爸做了什麼?”
察覺說溜嘴的任我行,在姐姐的疑問下,像個蚌殼閉上嘴猛搖頭。
“他們不讓我見你。”令武中攬住她,從她眼眸中瞧見了困惑及惱火,腦袋一轉,他知道所有原因出在哪裡。
怪不得兩人重逢時,她一點也開心不起來,甚至生氣,原來這些人把事情全隱瞞住。
瞞著他去找她、想見她,卻一次次都被阻擋在外。
“阿行,武說的話是真的嗎?他來找過我,你們不讓他見我,甚至也不告訴我?”
冷冷的語調讓任我行瑟縮一下,“那個……是老爹的主意。”
這下子不承認都不行了,不過,說什麼也要把責任推給別人,任我行捏了自己大腿,做出可憐貌。對不起了,親愛的老爹。
“老爹的固執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氣令狐大哥害你受了重傷,當眾把令狐大哥揍了一頓,沒想到老爹都一把老骨頭,打起人的力道讓我和老孃看得都心驚膽戰,是老爹下令不准他見你,我和老孃都愛莫能助,他來一天,我們就擋一天,來兩天,就擋兩天,他想硬闖,我就只好對他出手了。”
任盈盈晶眸裡閃過複雜的情緒,最後換上一抹柔光,與令武中對望。“你不會是因為失敗太多次,所以乾脆放棄我,趁我人都沒醒就離開了?”
他晃頭,“不是。”
大掌撩開劉海,那兒有個淺淺傷疤,像個永遠抹下去的記號,提醒著他當天發生的事,每見一次,令武中仍是心有餘悸。
“任伯父教訓的對,都是我太自恃甚高,又莽撞自大,從不衡量後果,才讓別人用傷害你來報復我,如果我一直是這個調子,難保你不會再受到傷害,這不是我要的未來,我告訴自己,絕對要改去任性衝動的個性,而且,還要成為一個不是靠動手打人過下半輩子的男人,我要有能力照顧你,在沒有達到這個目標之前,我沒有資格見你。”
任盈盈兩手覆住在她額際遊走的厚掌,將感動藉由掌心上的溫暖傳給他,瞅著他,她半開玩笑道:“看來我那時候真的傷得很慘,不然你也不會這麼認真想上進。”
想她以前怎麼勸他都沒用,原來“身教”果然比“言教”好呀!
老實說,她這個當事人一點印象都沒有,唯一記得的就是額頭一陣劇痛,張眼後人就躺在醫院,家人總是輕描淡寫她的傷勢,不過她心知肚明,如果只是皮外傷,她怎麼可能昏睡三天三夜?
“何止慘,姐呀!你被鐵棒敲得頭破了好大一個洞,腦部重創又失血過多,醫生也說了,如果你昏迷二天都不醒來,有可能再也醒不來了。”
他說的全是事實。“而且,你曉得你渾身上下有多少瘀青嗎?好在有老爸的獨門藥膏,能儘快疏散瘀血,要不然……”
“阿行,夠了!”
任盈盈出聲制止,因為原本抱著她的手臂突然一勒,他的臉上因重溫往事滲出冷汗,貼著她的身體明顯微顫著,她心一擰,因為他看起來害怕極了。
“姐,我還沒說完耶!”
“閉嘴!你沒看見你已經嚇到武了嗎?”
任我行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