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澤天剛說完電話響了,武仰天問:“姐夫歿了?”。
“嗯嗯”。
“哪咱們燒紙還叫不叫姐姐來?”。
“叫!一定要叫”武澤天補充道:“現在要比以前更加關心她,她就是個命苦人。”。
“你也承認這是命了”梅梅插了一句。
“我姐姐的命苦是她個人自找苦吃”武澤天有些生氣:“這麼十多天我已經基本瞭解了我的姐姐。”。
“你和誰?”武仰天問。
“和梅梅、苟有志幾個在回家的路上”。
“我也是在來你家的路上”武仰天說。
呂軍離開林銀花家以後放下一樁心事,對李強說:“這事如果沒有武澤天出面,咋倆還解決不妥當。”。
李強原來就是呂家莊村的人,只是李子林在縣城工作他成為“第二代城裡人”,李強說:“門口的公事不好乾,需要惜情養面啊!”。
“是不是想調走?”。
“不會”李強說:“你忙去,我回去了。”。
呂軍看著李強的背影喊:“多多幫助我——見了領導多多美言我,啊?”。
就在武澤天走進院子的時候,武仰天也到了門口,姐弟倆約了梅梅和苟有志一起喝茶聊天。
武仰天批發高檔菸酒,在凝匯縣城有三個分店,是一個腰纏萬貫的大老闆,在人面前沒有大老闆的“氣派”,就是一直奉行的“和氣生財”的思想原則,才把生意做大做強了。
苟有志嘖嘖地誇讚武仰天,武仰天說:“你苟書記應該知足,錢不比別人少,當著村子裡最大的官,我只是低頭和腰混個辛苦錢——面錢,是我沒有領導才能,要不咱倆調換一下。”。
“武老闆太謙虛了”梅梅說:“真是越有錢的人越和氣、越低調,不像一些人有幾個臭錢就覺得是世界上最有錢的人,見人故意裝出一副神氣十足和傲氣沖天。”。
“領導都誇讚我,我一定是好人”武仰天一句話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苟有志說要給母親去做飯,就離開了。
武仰天看了一眼武澤天又看看梅梅,神秘兮兮地問:“苟支書是不是金屋藏嬌?”。
“不知道”武澤天說。
梅梅在武澤天臉上掃視了一下,心裡問自己:“藏的這個嬌會不會是李芳蘭?”,就大聲嚷嚷:“你們姐弟倆可別說黑話,我也知道。”。
“苟有志正在為這件事犯愁呢!”武澤天的話。
“姐啊”武仰天覺得自己的問話太多餘,就岔開話題說:“父母燒紙的事情我已經辦妥當了,就叫不叫姐姐林銀花的事徵求你的意見,還是因為她當時遇到意想不到的事情了。”。
“我們一起給老人燒個紙”武澤天說:“藉助這個機會你也和姐姐聊聊天,互相拉近關係。”。
“我想著讓你們兩個都去縣城,幫助我照看照看另外兩個分店。”。
“你問問姐姐去不去,反正我是不去的”。
“有牙的沒有鍋盔,有鍋盔的沒有牙”梅梅說:“我想去沒有人要。”。
“你不行”武仰天調侃梅梅:“你離開暖灣村,村上的工作就癱瘓了,你的二層小洋樓麻雀就壘窩了,指望你將來成為第二個‘郭鳳蓮’呢!”。
“武老闆在人面前就練好了嘴巴子”梅梅說:“怪不得生意做了那麼大。”。
武澤天聽著突然問梅梅:“你和苟有志結合行不行?”。
“我就剩這麼一條路了?”。
“苟有志現在有一個現成的女兒”武澤天繼續介紹。
“我知道”梅梅說:“是李芳蘭生的。”。
“這個事情王強還不知道呢”武澤天擔心地說:“知道了就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