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介入的!”
立案視窗的小姐連忙制止他說下去:“不不不,先生您誤會了,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你的代理資格沒問題,我沒有質疑這一點。我只是確認一下你是要在我們這兒起訴……”
說著,那小姐手上活兒倒是不慢,三兩下就把立案材料整了。
不過她的內心,倒是頗為哂笑的:怎麼還有這種愣頭青,到企業所在地法院直接打上門起訴的?難道連“地方政府保護本地納稅企業”這種潛規則都不知道麼?
要知道,後世《新j報》的無良小便捏造材料栽贓中聯z科惹出誹謗官司的時候,浮南佬可是從cs調了警力跨省偷襲、突擊辦案把人從浮北佬的地盤上抓回來的。然後一番調教,那個自稱“硬骨頭還有兩三根”的報社就跪地求饒了。
如果指望浮北佬當地的警力幫浮男人做事……呵呵,那早就被三一xx如此如此了。
(注:我不是黑某些“民族產業”,不否認這些企業都是“實業救國”的。不過生意麼,再昂揚的企業,也有“商業互黑”的需要,只不過老百姓看不見而已。商業律師也好,財經記者也好,經濟學者也好,某種程度上都是資本家的夜壺,幹髒活的時候總要收買出來用一用的。)
“連立案小姐都不看好我們呢,是不是太冒險了?”史妮可在一邊旁觀了全程,內心還有些不確信。
“放心,我瞭解過這個對手,沒什麼大不了的。”馮見雄有恃無恐。
……
“老闆,我們被人告了!區法院立案庭的何科長剛才打電話通知我的,傳票這兩天就到。”
市郊,隆盛食品的廠區。
唯一的一棟三層辦公小樓樓頂,鄧長春的辦公室裡,他的秘書兼“綜合管理部部長”小賀慌慌張張地衝進來,連珠炮似地說出這個事兒,連敲門後那聲“請進”都沒等。
隆盛食品就是一家薄利多銷打價格戰的食品企業,專做醃漬貨,主要是海鮮。這樣的公司,可見管理班底架構是很簡陋的。
公司對於衛生工商食監這些衙門,倒是要經常迎來送往接待。但司法層面的官司,真是一年也不一定惹得到一件平時最多碰到幾期勞資糾紛導致的勞動仲裁。
這也難怪一聽說公司被告了,秘書小賀就慌了神。
“kao…sai…yi…kua…yi…na…yi…dong…mu!”鄧長春對秘書的毛躁很不滿意,蹦了一句甌語方言粗口。
作為十大最難聽懂方言之首,諸位看官自然是沒必要聽得懂的了。
罵過之後,正事兒還是要辦的,鄧長春訓斥道:“到底是什麼案由被告了?誰起訴的?給我說清楚!”
“是是是。”秘書連忙反應過來,“是‘黔貴l乾媽食品公司’告的,案由是商標侵權。”
“亂彈琴!我們的商標是成功註冊下來、還早就在先使用了的,憑什麼告我們侵權?字眼圖案也不是完全相同嘛!”
鄧長春還充內行,作指點江山狀藐視了一句,然後又想了想,才不情不願地翻了好久的名片夾,挑出一張來,吩咐秘書找律師。
鄧長春的公司,平時連專人的法律顧問都沒有,所以請律師這種事情自然不講究,就圖個快,從本地的大律所‘澤達事務所’找了個要價便宜的年輕律師他前幾年開始做這筆仿冒生意的時候,還忍痛花過一小筆諮詢費,請對方律所諮詢過怎麼操作,所以還算是有“良好的合作歷史”。
兩小時後,律師就匆匆趕到了他的公司。
說是“年輕律師”,其實也是三十四五歲的了。
那人一進門,就跟鄧長春寒暄起來:“鄧總,幸會,鄙人李義風,如果您決定和我所合作的話,那麼這個案子就是我負責了,以後還望大家通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