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算是家人來了,也沒能讓少年停止哭泣。
反而是因為有了可以依賴的人,他哭的更用力了。
宿臻有點小羨慕。
對他來說,能夠肆無忌憚的表現著自己的情緒,都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
賀知舟看出了宿臻的羨慕,卻不知道他在羨慕什麼。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不再是是他們參與其中,也不是讓他們近距離的觀看,反而更像是在他們面前放上了一部無聲的默片,沒有聲音,但每個人在說些什麼,他麼都心知肚明。
被秦至帶走的鬱生經歷了什麼,沒有人能知道。
而回到家的時瑄在哭過之後,整個人都在向著冰山的方向發展。
沉默寡言是最大的標籤,更深刻的則是刻苦的修煉。
別人休息的時候,他在打坐。
別人打坐的時候,他在練劍。
沒有浪費一點可以利用的時間。
在和鬱生分開的第一年,時瑄拜入了宗門。
在和鬱生分開的第二年,時瑄開始頻繁接下宗門的任務。
零零碎碎的東西摻和到了一起,沒給自己留下一絲空閒的時間。
他一個人去過北地看過雪,也到過南邊看過海,還救下了一條被天雷劈的外焦裡嫩的蜃龍。
然而他始終都是不笑的。
後來他故地重遊,又到了當年帶走鬱生的那個村子。
當年的村莊早就破舊不堪,當裡面的唯一一個活人被他帶走之後,殘留在村子裡的殘魂們就差不多已經走向自我滅亡。
祠堂裡的七七四十九盞燈已經全都滅了,擺在正中央的那些牌位上沾滿了蜘蛛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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