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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的毫不留情的說話方式傷害得體無完膚,在圓臉女孩兒的攙扶和安慰下踉蹌離開。

傅啟然在一旁看了頗不以為然:“擲成,你怎麼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呢?你把人家女孩兒打擊得這麼千瘡百孔的好嗎?我告訴你,我現在越來越相信一報還一報了,說不定你哪天就得被一個道行更高的弄得顛三倒四魂不守舍五迷三道鬼使神差的,你看著吧!”

“我總比他強點兒!”宋擲成用嘴一努周嶺壑的方向:“至少我不會讓人抱有希望,不行就是不行。哪像他,成天總意意思思的,把姑娘們都弄的感覺自己最有希望。”宋擲成說著說些竟真有些生起周嶺壑的氣來,他腦海裡不停浮現出高煤凰提到周嶺壑時滿眼放光的樣子。

傅啟然不理他的茬,看著那兩個女孩兒離去的背影,接著替周嶺壑惋惜:“其實那圓臉兒的真不錯,小臉紅紅的,小鹿亂撞的,一看就是個純情的小丸子,怎麼就不能給人點兒機會呢,男未婚女未嫁,男很孤單女未成雙的!”

“那你怎麼不上去約她?”周嶺壑用眼神給了他溫柔一刀。

“人家不是衝著你來的嘛!我也不好奪人之美吧。再說,打從到這兒人家就沒瞅過別人,我想奪也得奪得過來算啊!唉,擲成?我這兩天怎麼沒看見高美眉。剛才那倆妞兒一說倒提醒了我了,我可以去約約高煤凰啊,反正我們也算是老搭檔了!”他說著,已經拿出電話要打給高煤凰了。

宋擲成一把搶過他的電話,斜了他一眼,眼睛盯著周嶺壑說:“你還沒舞伴吧?不然我把高煤凰借給你吧。”

“‘你’把她‘借’給我?”周嶺壑加重了某些字的讀音調侃著宋擲成。

宋擲成覺出自己的口誤,解釋說:“她欠我個大人情——不,是兩個大人情,所以比較聽我的,隨叫隨到。我想比起啟然來,她應該更喜歡做你的舞伴。”

說到隨叫隨到,周嶺壑的腦子裡突然冒出了梁秋那個笑得陰險的臉,又把她那張臉跟面前的宋擲成重疊在一起,這一男一女兩隻狐狸,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榨乾了人骨頭渣子都不剩的主兒。

“好啊。”周嶺壑想到那天湖心亭上看到的那個與眾不同、毫無心機的女孩兒,心想也好,跟她去舞會上走一趟大概不會太累。他現在最累的就是心,什麼都不想是最好不過的事,相信跟她在一起興許能。既然一定要挑選一個舞伴,幹嘛不挑個簡單有趣的呢,總比一個做作的玩偶要好。

“喂!你們倆!不帶這樣兒的!或許野丫頭喜歡和我配對兒也說不定呢?能不能不把我當透明人?”傅啟然的聒噪已經成為一個慣常的背景,不用太理會,也不能不理會,兩人笑著開始安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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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嶺壑從埃及回來之後,高煤凰反而很少與宋擲成和傅啟然混在一起。大部分時間,她會在他們下課之後在他們教室周圍轉來轉去,以期與他們巧遇,卻從沒有一次真真正正去找他們。她很怕周嶺壑覺得自己是個輕飄隨便的女孩兒,她更怕周嶺壑壓根兒就沒注意過自己這號人物。她這是有多矛盾!

這樣一來,她有時候會巧遇他們,一起說會兒話聊會兒天,而大部分時間是遇不到的。這樣一來,她就突然間多出許多許多時間,可以不斷地約田雨萌,直到萌萌小盆友哪天不兼職不打工不溫書可以陪她出來走走。

這個週五下午,她就約到了田雨萌。

兩人相約去走一走淮海中路。來了這麼久,卻始終沒有認真逛逛被很多人津津樂道的這裡,不能說不遺憾。

“你說說,你說說,你整天老去過些個紙醉金迷的夜生活,我們都沒好好看過這麼好的人文景觀!”田雨萌一邊為街道兩邊張揚美麗、帶著濃重時代氣息的舊建築驚歎,一邊居委會大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