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也跟您能扯上關係,便是我再好的性子也禁不住這樣的折騰。”梓錦明知道採春的事情很有可能跟杜曼秋沒關係,但是這個時候在沒有查明的時候,就是把這盆子水穩穩的潑在她頭上,想要翻身?成,先查清楚再說吧。
梓錦不知道杜曼秋究竟是什麼心態,到了這個地步居然還這樣的強硬,所以說女人的心思最是難猜測的。
但是不管杜曼秋怎麼想的,現在杜曼秋這樣的強硬的態度下梓錦是很不高興的。
梓錦不高興了,就有人要遭殃了,杜曼秋很顯然想不到梓錦會跟她明刀明槍的槓上,大約是這麼多年以來沒有人跟她這樣說過話,杜曼秋一時間竟然沒回過神來,目瞪口呆的看著梓錦。
葉老夫人輕咳一聲,面色一緊,抬眼看著梓錦緩緩的說道:“溟軒媳婦,有話慢慢說,怎可如此莽撞?採春的事情還沒個定論,莫要亂說。”
梓錦還是能感受到葉老夫人的一顆心微偏的,一個巴掌伸出來五個手指頭還不一般長,也不能要求做老人的公平,當爹孃的的心總是有些偏的。就如同海氏一顆心總是偏著嫡出的,但是梓錦本就是庶出的,自然不能跟嫡出的相比。可是長公主跟杜曼秋相比,長公主地位尊貴,跟葉青城又是定情在先,可是葉老夫人一顆心總是偏著杜曼秋便是梓錦也是有些不舒服的。
“祖母,並非孫媳莽撞,只是話不說不痛快,事不做不明白。我就是一個火急火燎的莽撞性子,我雖然莽撞些,可是也從不做無禮的事情。您給孫媳評評理,孫媳說得對不對?孫媳進門敬茶這一日便被一個丫頭給算計了,這丫頭是杜夫人院子裡出來的,就算是如杜夫人所說不是她所為,但是至少也得擔一個管教不嚴的罪名。更何況究竟跟杜夫人有沒有關係這還兩說呢,有些事情看是看不明白的,只有鐵證擺在面前才知道真假。今兒個長公主被杜夫人親手推倒導致腳踝受傷,我倒是要問問,長公主是當今聖上的親妹妹,太后的嫡親女兒,身份尊貴,便是侯爺在長公主面前那也得彎腰低頭敬著。杜夫人心情不好就要出手教訓,就是不知道杜夫人可曾想過你這樣做會給葉府帶來什麼禍患?
杜夫人莫不是想著長公主反正也嫁了侯爺,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總不會真的降罪侯府。可是祖母,您不想想皇上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皇上忍耐的限度在於長公主對侯府的維護還有幾分,今兒個蔣嬤嬤可是說了,已經著人收拾公主府,一旦長公主離開公主府,就代表著長公主對平北侯府已經沒有情分可言,到時候皇帝便也不用顧忌著長公主的顏面,平北侯府肆意欺辱長公主,導致長公主受傷,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便是我不說祖母難道不知道會是個什麼結果?
我跟夫君自然是要隨著長公主一起走的,長公主是孫媳嫡親婆婆,身為兒媳自然是要服侍婆婆的。夫君定然也不會任由長公主一個人在公主府孤零零的,我們跟著離開,這侯府便是有什麼罪責跟我們可沒什麼關係。不是孫媳涼薄,而是事實如此,我一個才剛進門的新媳婦原不該說這些沒有規矩的話,但是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侯府因為杜夫人的莽撞自私的行為受損。我進門不過幾天,也看得出長公主多有委屈,杜夫人強勢蠻橫,也虧得長公主這麼多年怎麼忍得下來,若是換到孫媳身上……哼,以我的脾性,便是豁出去讓侯府永無寧日也絕對不會這般的委屈自己。
祖母,長公主這般的隱忍為的是什麼?都說女子最是傻,一頭栽進情字裡便不可自拔。可是再濃的情也總有消磨沒有的一天,若不知道珍惜,總有大禍臨頭的時候。”梓錦是真的覺得長公主委屈,一開口就是這麼長的一串話娓娓道來聲色俱厲,將厲害分析的清清楚楚,一目瞭然。
葉老夫人扶著額頭嗎,只覺得頭痛得不得了,正欲說話,卻聽到杜曼秋尖銳的嗓音已經響起,“長公主委屈?年紀不大口氣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