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式化口吻回答。
“你聽不懂嗎?你走進會議廳、在阿哲耳朵邊說‘祺棻找他’,他就會迫不及待的打電話給我。”她對自己有信心極了。
“很抱歉,我要忙了,我會轉告總經理,邵小姐打過電話。再見。”詹沂婕不疾不徐的掛上電話。
她喝了一口豆漿,把邵祺棻的照片點出來觀賞。
她長得很豔麗,五官突出、面板白皙,是很典型的西方美女,她是混血兒嗎?她皺眉。這位蔣烲先生,真要把世界各國的美女都蒐集齊全?
不關她的事,蔣烲本來就是風流花心大蘿蔔,花精神去研究他是哪一個品種的蘿蔔,太浪費時間。
話這樣說,但心情難免低落,她明白,蔣烲對誰都不真心,都只是純粹玩玩,在愛情領域裡,他想當過客,不想為誰駐留。
把心落在這種男人身上,不管是誰,都心酸難堪。詹沂婕關掉視窗,在回覆資料夾時,考慮三秒鐘,將整份檔案殺掉。
他不是個好物件。她重複起重複過千百遍的提醒。
“你沒有出去吃飯?”
蔣烲從外面回來,看見桌上的飯糰,二話不說,蓋上她的電腦。他看下出有生氣表情,但口氣不怎麼善男信女。
詹沂婕轉過頭,正眼看他。這算什麼?關心還是干涉?
關心一個秘書有沒有吃飯?不必,撈過界了,她不是他的誰:干涉屬下有沒有吃午餐?更不必,總經理的許可權沒有大到連午餐都能管。
“我吃了。”她刻意把豆漿瓶子拿起來,再放回桌面。
“公司給薪水有這麼樞嗎?讓你連頓像樣的飯都吃不起?”蔣烲靠在她桌邊,拿過她的飯糰,張開嘴巴,把剩下的半顆塞進嘴裡。
就不怕她有ABC型肝炎?隨便和別人共食很危險款。
這些話,她沒說。臉紅了,為的不是ABC型肝炎,而是間接……接吻……
“我很忙。”話說完,她眼睜睜看著他下一個動作。他居然、居然把她豆漿的吸管放進嘴裡。
她不是螃蟹,但她的臉像被蒸熟的甲殼類海鮮。這個人、這個人……他怎麼不懂得和女人保持適當距離啊?
詹沂婕,鎮定,不要受影響,那是他的習慣動作,他習慣對所有有胸部的雌性動物維持親暱關係,不代表……不代表你有什麼特別之處……
她的思緒紊亂,想法打結,她的穩重在他面前被徹底破壞。
吞口口水,她努力保持表情平靜,不讓他看出自己備受影響。
蔣烲挑挑俊眉,“你忙到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夠諷刺吧,總經理閒到可以到各部門、找兄弟逛大街,而小小咖的小秘書,居然忙到連吃飯都沒時間。
“我吃不吃飯,妨礙到總經理了?”詹沂婕惱怒,痛恨自己的心情不受控制。
“是妨礙到我啊。”
他不由分說,把她從位子上拉起來,桃花笑臉在她面前張揚,害她的心臟漏跳數拍。
“你要做什麼?”
女人天生力氣小,加上穿高跟鞋重心下穩,她沒本事和他玩拔河,因此不到三分鐘,她就被抓進他的辦公室。
但她滿肚子的OS,在蔣烲關上門、拿出紙袋裡面的五星級便當之後消失。
“看,我多神,知道你一定沒吃飯,就替你訂了便當。”他笑眼望她。
他剛去找大哥談成立運動世界的問題,平心而論,他對這種事半點興趣都無,要不是他的小秘書很愛沾,他才不會閒閒跑去找大哥。
恰好大哥的秘書要訂便當,他就順手敲詐兩個。
詹沂婕寒起臉孔。又來了,這種關心算什麼?
他為什麼不讓兩人之間簡單一點?上司、下屬,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