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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告說話,苟盛就說:“啟稟縣老爺,小人是潁川郡河西縣人氏,身邊的這個是小人三弟苟不離,今天告穎水縣苟參霸佔家產,侵吞祖業,請大老爺為小的做主。”

胡不為白麵少須,四十餘歲,聽了苟盛的話說:“你們是河西縣的,苟參是穎水縣的,他怎麼就能霸佔你的家產,侵吞你們的祖業?”

苟盛回答說:“苟參原來是河西縣的,當年他母親李親懷著他改嫁給了我的父親苟賓,我父親幾年前去世,苟參的娘就又帶著他離開河西,來到了穎水定居。”

“我父親在時,家裡還算是殷實,我父死後,苟參的娘守不住寡,離開我家不說,還將我家積蓄全部拿走,我們的ri子過得很是清苦,如今,李親已經死了,我和三弟找到苟參,讓他歸還李親當年從苟家拿走的錢財,苟參卻耍無賴,拒不承認此事。”

“因此小民求大老爺慧眼如炬,判令苟參歸還李親奪走的苟家財產,所以,穎水苟參所住房舍,算是我家祖業。”

胡不為聽了,問苟參:“他說的,可是事實?”

苟參作禮說:“回大人的話,苟盛所說,有些是真,有些是假,半真半假,摻雜攪渾,需要一一澄清。”

胡不為點頭說:“你且講來。”

苟參稱是:“大人,我母親當年的確嫁到了河西苟家,在我十歲時,我父去世,倍感悽然,然那時苟盛苟不離等幾位兄長已經成家立業,已經分開了住,算是分家了。”

“我非繼父親生,與他們不是同父同母的,難免ri久生了嫌隙。”

“我母委曲求全,但苟家兄弟變本加厲,萬般無奈之下,我母帶著我背井離鄉,顛仆流離,從河西來到穎水,艱難度ri。”

“這些年苟家兄弟與我母子從未來往過,如今,我母剛剛過世,苟盛苟不離更沒有前來祭拜,以進做兒子的本分,反而挑起事端,說我母親貪財齷齪,這豈是忠厚者所為。”

“常言道,家和萬事興,我原想息事寧人,任他們吵鬧幾句,畢竟他們是我兄長,但是沒想到他們二人竟然到大人府衙告我,這真是yu加之罪,紅口白牙說瞎話。”

胡不為問:“其他不必說了,本官只問,他們訴你母親拿走苟家錢財一說,你可承認?”

苟參低頭默然,長嘆一口氣,臉上悲切的說:“回大人,我母子從河西來穎水已經多年,如果我母親當年從苟家拿走錢財,為何苟盛苟不離早些不來找我母親索要?如今母親去世,他們指鹿為馬,顛倒黑白,其用心昭然若揭。”

胡不為問苟盛:“你們為何在李親在世時不來找她索要錢財?如今可是心存僥倖?”

苟盛回答說:“大人啊,不是我們不想要,而是我們這些年根本不知道他們母子去了哪裡,無處尋找啊。”

胡不為又問苟參:“你待怎講?”

第7章人證

苟參說:“回大人的話,這些年他們都找不到我們母子,如今恰恰這個時候就找上門了,時機可謂湊巧的很,這些都不提,就算是如苟盛所言,那麼,他們說我母親從苟家帶走了錢財,可有證據?”

胡不為說:“苟盛,你回答苟參的話。”

苟盛眨著眼說:“這個,大人,這個證據……卻是沒有,不過,我是知道家裡當年有什麼的,可是李親走了後,那些東西就不見了——不是她拿走,又是何人所為?”

胡不為又看著苟參,苟參回答說:“無憑無據,泛泛而談,空中樓閣,不足為信。”

胡不為就點頭,對著苟盛說:“你們這是誣陷,可是戲弄本官不懂常識?難道你家只有李氏和苟參有手有腳,識得財物,他人瞧錢財為糞土,會見錢不伸手?”

苟盛和苟不離趕緊磕頭:“大人,小人絕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