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大人不敬啊,我們所言句句屬實!”
苟參對著胡不為說:“大人,苟參還有一言,本不想說,但是苟盛苟不離不顧兄弟情分,苟參只好無禮了。”
“哦,你且說說。”
“謝過大人!”
苟參沉聲說:“當年我父去世,苟家弟兄除了我,全都娶妻生子,生活無憂,我母離開苟家,房產田地,一樣都沒有帶走。”
“非但如此,我母親宅心仁厚,想著我父苟賓當年忠慈賢良,就將從前積攢的體己錢留了十貫在上房,給苟家兄弟貼補家用。”
“這些話,都是我母臨終所言。”
苟不離一聽就喊:“又來了,這不是賊喊捉賊!”
胡不為冷聲道:“驚擾公堂,難道看本官不敢用刑?”
苟不離連忙的又磕頭,胡不為說:“再有冒犯,一併懲處。”
胡不為看著苟參說:“你的話,可有證物,還是有證言?”
“沒有!大人,正是因為如此,我沒有到河西去找苟家兄弟索要,這實在是一方之言,難於取信於人,屬下身為衙內侍曹,怎可做出這種無理無據的事情。”
“再說,就算是母親所說是真的,屬下也不會去河西索要那十貫錢的。”
胡不為疑惑的問:“這卻是為何?”
苟參又嘆氣,說:“到底我們十多年的兄弟情分在那裡,別人不看重這份親情,我苟參飽讀聖賢之書,斷然不會做出這樣沒有羞臊之事,身為穎水縣縣衙侍曹,傳出去也令縣衙蒙羞。”
胡不為點頭,看著苟盛苟不離兩人說:“你們聽仔細了?如今還有話說?”
縣衙裡的人都熟悉苟參,平ri裡將他沉默寡言的,今ri原本以為苟參會在堂上吃虧,但是卻沒想到他侃侃而言,一點也不膽怯,大家都覺得往常有些將苟參看走眼了。
苟參一臉平靜的站在那裡,心說就你們會誣陷,難道我就不會耍賴,看你們還有何話說。
苟盛惱怒的看了苟參一眼,大聲說:“老爺,小民有話說!”
“講。”
“關於李親當年從我家捲走錢財之事,小民,小民想起來是有一個人證的。”
苟參一聽,心裡一愣,難道這兩個傢伙真的是有備而來?不知道他說的證人是誰,如果是真的,這下可有些麻煩了。
苟盛冷冷的看了一眼苟參,對胡不為說:“老爺,小民的大哥苟德安能將李親當年從我家拿走錢的事情說清楚,求老爺讓我兄長前來作證。”
苟參站在那裡不吭聲,胡不為看了他一眼,說:“來人,去河西縣帶苟德安前來問話。”
“暫且退堂。”
胡不為走了,苟盛和苟不離站起來看著苟參,苟盛笑嘻嘻的搖頭說:“何必呢?何苦呢?”
苟參無語,徑直的出去,到後面班房歇息去了。
河西縣和穎水縣相距不遠,苟德安一會就被帶到了穎水縣衙,苟參一看,這個苟德安原來是個胖子,全身肉可以說是堆積如山,看來ri子過的不錯。
苟德安見了苟參就施禮,言語之間倒是很客氣,詢問苟參這些年在穎水生活過的如何,苟參也一一回答。
兩人正說著,胡不為就升堂了。
各種程式一過,胡不為就問苟德勝:“你和這三人都是何等關係?”
“稟大人,這二人是我一母所生同胞兄弟,這位苟參,是我繼母李氏帶來的,也是兄弟。”“哦,現有苟盛和苟不離二人訴苟參母親早年捲走你家錢物,你可知道什麼?如實說來。”
苟德勝說:“大人,事情已過多年,重新提起,實在是有傷情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