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
高娥狐疑的看了她弟弟一眼,覺得她弟弟被欺負了:“嚴大人這官威好嚇人。”
嚴從芳有些尷尬,之前高家的事的確和他有點關係。
“陳夫人不先請我們坐下?”莫尋客氣的說。
高娥親自給他們拎了小板凳,嚴從芳和莫尋穿著長衫坐在小板凳上,看著有些滑稽。
“阿金留給你的,讓你一個人看。”莫尋給了高娥一個信封。
高娥直接把信封收了起來,至於金如意和這些人的事,高娥也沒有多問。
“其實我這次來……”嚴從芳怎麼都沒想到這兜兜轉轉最後還是來了陳家“是想問之前你們換鋪子的乾糧是怎麼做的。”
高娥聽到嚴從芳這樣問瞥了嚴從芳一眼:“嚴大人是不是覺得那乾糧很適合做軍糧?”
嚴從芳瞪大眼睛看著高娥,她一個鄉野村婦怎麼知道這個?
然後又不確定的轉向莫尋,想知道這個婦人是不是也有什麼了不得的背景。
莫尋垂眸沒搭理他。
他也不想想,金如意多高傲一個女人,就算是不得已寄人籬下,那也是客客氣氣的,不可能為高氏想那麼多。
剛好陳克從外面匆忙的進來,進門就開始抬手行禮。
莫尋和嚴從芳站了起來,嚴從芳的袍子還帶翻了小板凳,他試圖彎腰去扶,看起來有些狼狽。
“陳先生,我們又見面了。”莫尋行禮。
陳克看到嚴從芳的樣子有些尷尬:“寒舍鄙陋,讓兩位見笑了。”
“哎,陳先生太客氣,這壩頭村在合縣水患源頭,還能有這樣的庭院,已經是洞天福地不能比。”莫尋誇讚。
陳克被誇的有些尷尬:“僥倖而已。”
“人生哪兒有那麼多僥倖,都是福報。”莫尋讓了一下讓陳克也坐。
陳克看了一眼終於把小板凳扶起來的嚴從芳,拘謹的坐下。
這裡明明是他家,幾個人坐在一起,他倒像一個客人。
“不知兩位突然到訪有什麼事?”陳克謹慎的問。
“哦,受人之託。”莫尋說著拿出兩張一百兩的銀票“來付贖身錢。”
陳克不解的看向高娥,家裡的下人都是高娥買的,難道其中有莫尋認識的人?
那得罪了莫尋怎麼辦?
“莫公子和金氏認識?”高娥裝作狐疑。
“她幫了我一個小忙。”莫尋簡單的說。
“可是……”陳克想說金朝還在他家,金氏怎麼就贖身離開了?
“她贖身錢也不用這麼多。”高娥一本正經的說。
“她說剩下的讓你們幫忙照看一下她兒子。”莫尋很自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