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上不下的混了這麼多年。”鄭豐安說著有些感慨。
“在你們眼裡,我是不是挺不成器的。”鄭曉順有些愧疚“也沒有好姑娘看得上我。”
鄭豐安都聽笑了。
早些年,鄭曉順憑著那副相貌不知道多少姑娘想嫁給他,他愣是一個沒看上。
現在壩頭村誰不知道他看上羅大剛的妹妹了。
可是人家如花似玉的一個小姑娘,為什麼要嫁給鄭曉順這個半吊子。
“叔笑什麼。”鄭曉順覺得自己被取笑了。
“人家姑娘找個男人,不就是想過好日子,你再繼續這樣下去,誰敢跟著你。”鄭豐安幾分玩笑。
鄭曉順卻是認真的,突然就釋然了。
他可以心思活絡,但是不能心術不正。
高娥今天起了一個大早,陳克他們的乾糧提前就準備好了,早起再給他們做個早飯,然後喂好馬讓他們出門。
陳家二老也起了,都知道陳克要去拜訪一位老夫子,聽說那夫子教出了不少高中的學子,能拜訪到他很有可能就能高中。
姜氏拉著陳克一陣叮囑,想到兒子要出院門眼淚還流下來,那叫一個依依不捨。
高娥看向羅大剛和鄭曉順,兩個人很有默契的點頭。
一番送別,太陽已經升了起來,三個人才騎馬離開。
按照羅大剛的計算,騎馬一個來回的話,估計二十多天就能回來。
“二哥。”鄭曉順策馬靠近陳克“你們讀書人這種時候是不是應該寫首詩什麼的?”
陳克有些尷尬:“寫詩要天時地利人和。”
這話說的高深,以前的鄭曉順肯定不屑,今天卻格外給面子:“還是二哥有學問。”
高娥看著三個人離開,心裡並不是絕對安穩。
這三個人此番去京城,按照陳克之前的預測,很有可能會腰纏萬貫,那個時候他們還想回來嗎?
所以她給陳克的是五百兩,想路上花一些,剩下不至於讓他拋妻棄子,背離父母。
但是給羅大剛和鄭曉順的就是在賭。
羅大剛還好,拿到銀票之後很自然的收了起來,好像那只是一沓紙。
而鄭曉順肉眼可見的激動了。
二月驚蟄,一聲悶雷把高娥吵醒,她下意識的抬手去捂小五耳朵,看到小五沒有被嚇哭鬆了一口氣。
一邊睡著的雷氏也被吵醒了:“龍抬頭的時候都沒這麼響的雷。”
“看來今年雨水……”高娥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洪水的陰影還沒退去,如果雨水再多起來,改道的兜水會不會再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