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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膽進言,「策哥,不就是想叫他以後服服帖帖嗎?你別瞎折騰,看把自己都折騰瘦了。讓我叫十來個兄弟,給他集體教育一下,再給他好好過一過電,一兩天也就老實了。到時候,你要他怎麼聽話,他就怎麼聽話。」

話音剛落,張恆就被古策發怒的狼一樣的恐怖目光嚇了一跳。 然後,當然就是被狠狠的,刻骨銘心地削了一頓。

要不是張恆跟了古策這些年,一直忠心耿耿,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著走出醫院大門。

所以,張平對著能把策哥從雲端打下凡塵,打成凡人的杜雲軒,態度非常好。

能不好嗎?

「杜先生,有什麼事需要用到我的,你說一聲就好。千萬別說拜託這麼見外的字眼,」張平露出非常專業的醫生式的微笑。

「我想請你為我作證。」

「作證?」張平一愣。

「古策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施加在我身上的罪行,張醫生你算是人證。」杜雲軒問,「你願意為我作證嗎?」

「啊……啊啊……」張平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半天打了個哈哈,「杜先生你真會開玩笑,哈哈,哈哈哈……」

「看來是不行,對嗎?」

「呵呵……」

當然不行啊!幫你做人證告策哥?我活膩了嗎?策哥不弄死我,我哥都會弄死我!

你讓策哥為你掉了兩斤肉,沒被送進太平間就不錯了,你還想告策哥?

設計師啊,搞藝術的啊,果然是單純又天真的生物。

被張平如此明顯地打哈哈,打太極,杜雲軒臉上並沒有失望之色,只是用一種得到證實的淡漠語氣說,「我知道你們是一夥的。」

明知道,那你還鼓動我當人證?

「我只是想,總要試一試。」

杜雲軒說完,轉身走出了醫院。

杜雲軒沒有回家,直接去了警局報案。

警員一聽他說被人強暴和監禁,罪行如此嚴重,當然不敢輕忽,立即把他請進內室做筆錄,兩個警員坐在桌子對面,一個負責詢問,一個負責筆錄。

聽見杜雲軒說到自己的可怕經歷,警員先是驚愕,然後顯得相當氣憤。

「法治社會,竟然會有這麼無法無天的事!」

杜雲軒端整的輪廓,蒼白的臉龐,優雅中逸出一絲虛弱,還有壓抑著羞憤的訴述,極大地引發了警員的同情心。

連負責筆錄的那一位警員都破口大罵,說這種人渣一定要抓捕歸案,否則社會不寧,罵到口渴,端起桌上的水杯來潤噪子。

「你知道侵犯你的男人的名字?」詢問的那位警員問。

「是。」杜雲軒說,「他叫古策。」

噗!

隔壁正在喝水的負責筆錄的警員,一口茶噴到了對面牆上。

「你再說一遍……他叫什麼?」警員忙亂地放下懷子。

「古策。」

「古代的古?」

「是,」杜雲軒冷靜地說,「策略的策。」

「他是在自己的住所侵犯你的,那他的住所地址是……」

杜雲軒說出了古策那棟奢華別墅的詳鈿地址。

「你在這裡坐一下,我們很快回來。」做筆錄的警員把負責詢問的警員扯了出去。

不到片刻,兩人都回來了,表情嚴肅地和杜雲軒隔著桌子,面對面坐下。

「杜雲軒先生,對於你所說的事,請問你有證據嗎?有人證嗎?」警員忽然換了一副冷漠的公事公辦的面孔。

「有人證,」杜雲軒思索著回答,「但他們和那男人是一夥的,不會為我作證。」

「那物證呢?例如精液什麼的。」

「沒有。」在醫院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