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每天都有護士專門為他擦身清潔。
何況,那個強暴犯在每次完事後,都很享受……親自為他清理的樂趣…… 「那你就是什麼證據都沒有嘍?」警員說完這一句,好像鬆了一口氣,把筆錄本合上。
「我知道自已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他曾經把我綁起來,我的手腕上有瘀痕。」杜雲軒把手遞過去。
白玉般的手腕上,確實有些微瘀靑,但是經過醫院的照顧,每天敷貴重的藥物,已經很淡很淡了。
「看起來不像捆綁傷,可能是自己碰到哪裡了吧。」警員似乎不想再延長彼此的對話,拿著筆錄本站起來,「不好意思,沒有任何證據,只憑你個人的說法,我們沒有辦法受理這個案件。」
杜雲軒坐在椅子上,沉默片刻,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他站起來,離開了警局。
隨後,他找了另一個警局,情況大同小異,只要一聽見古策的名字,報案這件事就無疾而終。
古策這兩個字,就像一個神聖的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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