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冷冷的看著於睛碧,但目光中閃著如鷹集般的銳利光芒,「你叫什麼名字?」
「心愛的寒心,你真的好討厭喔,這麼正經的叫人說出名字,看得我心裡好亂喔。」于晴碧笑得更媚,「人家叫于晴碧,你一定要記起來,若是我忘了我叫什麼名字,才能問你。」
「為什麼能闖進結界?」
于晴碧走向前,將手放在鬼帝的胸前,撒嬌的眨著眼道:「你真討厭,早就說過,你還要人家再說一次,你好壞喔!因為人家暗戀你,所以就來了,你沒聽過愛能突破一切重圍嗎?」
「你想要我的寵幸?就這麼簡單?」 于晴碧甜甜嬌笑著,那笑容勾人魂魄,正要開口答覆,鬼帝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他的胸襟提起,把他的身子按坐在自己腿上。
羅青看得目瞪口呆,差點運氣都忘了喘,因為鬼帝兇猛的抓起于晴碧,不是在教訓他,而是狂吻他;而且那種吻法絕不是一句激情萬分就可以形容,那熱烈的相交吻,讓親眼目睹超激情場面的他,看得差點連眼珠子都因驚駭而掉了出來。
「嗯……嗯……」 因為吻得太過激烈,口沫都流下於睛碧的下巴,他都快洩氣了,鬼帝還是拉住他的頭,一而再、再而三的狂吻,他別說是喘氣,整個嘴唇霸住又咬又親又齧的,
于晴碧氣得全身都快爆出火來,也不知是用什麼方法脫身的,只見他倏地一閃,人就落在地上,沒被鬼帝給抱住。
「沁寒心,想上我啊?回去照照鏡子,我想給人家上時,躺在床上任你上;我不想給人家上時,你就算跪在地上求我,我照樣一腳踢在你的臉上,你是什麼不要臉的東西,惹上了我,你會知道比惹上幾千幾百個租宗還難過的。」
于晴碧第一次笑得這麼冷,冷得連羅青都覺得像是某種不祥的預兆。 鬼帝回覆冷漠的態度,他面無表情的冷道:「既不是求我寵幸,那來鬼界幹什麼?」
「不幹什麼,我原本是要來這裡盜取你們百年長一次的寶花。只不過因為降落的地方錯了,踔封水上回廊,還來不及摘取就被你拿下,就這樣而已。」
鬼帝冷冷地道:「這才是實話吧,于晴碧,你既不是求我寵幸,也不是愛上了我,你只是為了盜取我鬼界的寶花;然盜取我鬼界的寶花只有一條罪,就是死。羅青,拿下。」
羅青向前,與于晴碧對峙著。 于晴碧臉上沒了笑意,恐怕也意識到情況兇險,再說他纖弱無比,跟羅青一比,他的勝算幾乎是等於零。
縱然羅青剛才已見識到他的神力驚人,但他可不認為他真的打得過長年在戰場上征戰的自己。「你乖乖就縛,以免受皮肉之痛吧!」
這是羅青對敵人最大的仁慈了,算是報答他叫他回去防火的恩情;不過以于晴碧剛才的暴怒看來,他大概是不可能就這麼束手就擒的,只怕自己是白說了。
但是沒想到於睛碧的話卻讓羅青完全不知所措,他簡直是被駭住了。 「好吧,那我乖乖就縛,你別把我綁得太痛啊!」
于晴碧竟然那麼容易就投降,看他有時邪有時美,羅青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連打都不打就任他綁縛。
鬼帝雙眉擰起,注視著于晴碧,顯然也對情勢的逆轉感到不可置信,縱然這個情勢逆轉是對自己有利。
「于晴碧,你在搞什麼鬼?」鬼帝青筋爆起,因為於睛碧簡直是在玩弄著人,他不知在搞什麼花樣。
「沒搞鬼啊,我累了,不想抵抗,現在正是我在人界睡覺的時間。」于晴碧用力的打了幾個呵欠,「我時間一到就要睡覺,我真的好想睡,沒睡覺就沒精力。對不起,有什麼事明天再談,要綁我就趁我睡著時快綁。」
想睡覺也就罷了,沒想到于晴碧竟開始脫起衣服,羅青再次張口結舌,而於晴碧連眼也沒抬起來過。 「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