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我習慣裸睡,看了怕會長針眼的請掉過頭去,我真的要睡了。」
他露出了上半身,那雪白的上身異常的美豔,不用摸,光只是就火把反射的光亮看去,就知道那肌膚是如何的滑膩動人、逗惹人心。
羅青看過的女子身體不知有多少,卻沒看過像這麼美如水月的肌膚,他對這個男人完全沒有興致,竟然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鬼帝憤怒地拍桌,顯然被于晴碧莫名其妙、超乎常人的所作所為氣到快吐血。 而當於晴碧脫完了上身,竟開始脫起下身,看來他說裸睡的事不是假的,甚至還當眾表演起來。
羅青看著于晴碧正慢慢解開褲子的繫腰,那動作雖平常,並沒有什麼特別嬌媚、妖豔的表演,但由於于晴碧是他生平所僅見的美豔容貌,再加上他的身子真的很美,他就算沒特別做出逗惹的動作,但他那平凡無奇的一舉一動就是媚到了骨子裡,不必特別表演,也能讓人情慾難耐。羅青竟因此而噴出了大量的鼻血。
他噴得上身全是一片血紅,鬼帝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向來正經、絕不可能有斷袖之癖的大將軍竟為了一個男人而流了一缸的鼻血。
羅青的臉色又紅又青,尷尬得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臣……」 「退下去。」鬼帝以著幾乎要震壞水牢的音量怒吼。
于晴碧則笑到快暈倒。他扯著自己的褲子,調皮地道:「我還有一件沒脫呢,你可不能看了之後,貧血暈倒啊!」 「還有你,于晴碧,給我把衣服穿起來。」
鬼帝怒指著於睛碧,不敢置信,不動一刀一劍,他身邊最忠心、最厲害的鬼界第一勇士就被于晴碧給搞得血流不止;而且看來若不馬上就醫,就有貧血暈倒之虞。
果然,于晴碧所以不選擇對打的原因,就是要利用對自己最有利的作戰方式,而這種作戰方式,除了他這種非常人的腦袋之外,也沒任何人想得出來。
于晴碧可沒甩他,喃喃抱怨著:「我習慣裸睡哪裡礙著你,大不了你不要看就是了。真煩,來鬼界連要脫光衣服睡覺都還要被個鬼帝給管來管去;你自己不裸睡,就以為全世間的人都不裸睡?哼,眼光狹小。」
羅青鼻血流得大多,只覺得眼前一片暈眩,快站不住腳了。
鬼帝快被于晴碧給氣個半死,他拉著羅青怒叫站在水牢出口的獄卒道:「來人啊,將水牢關緊,絕不許任何人跟他交談,甚至連看他一眼都不行,防守他時全背對著他。」
鬼帝向來如冰般的冷靜,想不到此刻竟會如此發怒,獄卒一聽到鬼帝發出這麼懾人的怒吼,全都嚇得噤若寒蟬,又見到大將軍竟然全身是血,猜想恐怕是被這個關在水牢的兇惡犯人給傷了,怪不得鬼帝會生這麼人的氣,趕緊過來扶住羅青。
「大將軍,你傷得好重啊,這個犯人真該死。」 羅青臉上一紅,心底明白獄卒您的絕對跟事實完全不同,他虛弱不堪的謝道:「謝謝你。」
而在他們身後,則傳來一陣惡魔般的調皮笑聲跟邪氣至極的說話聲:「想跟我鬥,門都沒有,更別說窗了!沁寒心,我早告訴你,惹上我,比惹上幾十幾百個租宗還難過的;不巧的是我又非常會記恨,你來幾次,我就讓你氣到吐血幾次。遇到我,是你命中的大禍患,由天掉下來的大災難;想搞定我,一千年後都不可能,把屁股洗乾淨,等著我一腳踹死你吧!」
鬼帝轉身怒視著于晴碧,卻見他早已穿好衣物,這無疑代表他剛說睡覺時必定會裸睡的事完全是騙人的,再看到他手拿扇子搧著,一臉悠然自得的模樣,鬼帝忍不住握緊拳頭,氣到全身發顫。若不是想知道他是如何破了結界到達鬼界,他早就處死這個可惡的于晴碧;但目前他雖仍無法處死他,也絕不讓他好過,他立即怨聲命令。
「給我聽著,十日內不準送任何的水、食物給他,除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