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聲音。
宋逸湘見此,更加重手的力道,一定要他叫出淫浪的聲音;馮玉劍硬咬著牙,對他的凝視仍然只有不屑可形容。
宋逸湘火氣更大,他冷笑的表情如惡魔一樣。“你以為我治不了你?
你等著瞧,我要你叫得比昨日更浪更賤,讓你清楚明白你是怎麼一個要人騎要人壓的賤貨。”
未曾被任何人反抗的宋逸湘立即從桌上拿起紙筆,寫完後,出了房門,立刻拿給副將,臉上表情只能稱為險惡。
“立刻拿著我的親筆信到大內去,就說我要這種東西,他馬上就會拿給你,限你一盞茶的時間給我回來。”
副將看他臉色不善,他急問:“將軍他……”
宋逸湘綻出笑靨,那笑靨美豔至極,而且笑得讓人看不出一點端倪。
“他很好,只是精神有點不濟,這是大內的秘藥,他吃了這藥,精神還會更好。”
副將鬆了口氣,根本沒想過宋逸湘會騙他,他點頭道:“是,殿下,我馬上趕回來。”
※※※副將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趕了回來,還差點累死了自己的馬,他立即將藥呈上去,擔心道:“要不要叫大夫來看看將軍?”
“不必了,這藥一吃就好了,你退下去休息吧。”
副將不疑有他,立刻退下。
宋逸湘進了房門,他將身上幾乎不著一縷的馮玉劍抱到床上去。
馮玉劍看到他那如惡魔一樣的笑容,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他用力的吐了口口水在宋逸湘的臉上,“你不是人,你下流、卑鄙、無恥。”
宋逸湘很冷靜的擦掉臉上的唾液,他從瓷花瓶裡倒出一粒藥丸,含在嘴裡溼化它,接著翻過馮玉劍的身子。
馮玉劍全身顫抖,無法動彈,他將藥丸吐了出來,和著唾液放在指尖,塞入馮玉劍的身體。
馮玉劍尚未做好準備,昨日也才初次的歡好,並不習慣如此的對待。
宋逸湘毫不憐香惜玉的用力推進,使得馮玉劍再次咬緊唇,那藥丸自行的化了開來。
宋逸湘坐在床角,一點也沒動,臉上帶著一貫的笑意,竟連碰也沒碰馮玉劍。
馮玉劍明明知道他要折辱自己,卻看他沒有動作,心裡不禁更升起一陣怪異的感覺,不過後來他就知道為什麼宋逸湘一臉自在的坐在他身邊了。
他全身無法移動,但是還有感覺,他漸漸的發覺自己那隱私的地方不自然的熱熱麻麻起來,像萬根針刺,又像螞蟻咬囓,疼痛麻癢難當;他想去抓,卻難以移動,不去抓,那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強烈到難以忍受的地步。
“我看你是什麼樣的英雄好漢,看你到時候還會不會求我上你。”宋逸湘顯然對那藥性十分有自信,說出來的話都是帶著笑意的。
馮玉劍想破口大罵,可一開口,逸出唇角的就是呻吟。他乾脆死咬著牙,不再發出聲音,冷汗伴雜著熱汗一滴滴的落下身軀,時間拖得越久,那感覺不但沒有減輕,反而增加更多的麻癢。
身後自動的收縮,像是在要求他人的碰觸,情慾的烈火像火炬一樣的燃燒,難以抗拒。
他被激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唇不知已經被自己啃咬了多少次,還是依然不肯發出聲音。
宋逸湘沒想過他這麼會忍,他等得不耐煩,就要用武力直接逼馮玉劍就範;馮玉劍憤怒的目光從頭到尾都沒有改變,對他的眼神仍然只有鄙視可以形容。
他這樣的眼神好像是在訴說宋逸湘是全世間最下賤的人,宋逸湘本來居上風的心情完全消失不見,他又狠狠的摑了馮玉劍一巴掌,打得他吐出了一口鮮血。他用力按住馮玉劍的手臂,憤怒跟不知名的怒火讓他火冒三丈,馮玉劍的寧死不屈讓他火怒得幾乎要當場殺了他。
“你這賤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