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聽你求饒叫媚,給我叫。”
馮玉劍咬緊牙關,一句呻吟也不肯逸出,宋逸湘硬是扳開他的嘴,他卻吐了更多的口水在他身上。宋逸湘惱羞成怒,強悍的執行佔有他的信念,馮玉劍將嘴唇咬破了,一滴滴血落下床板,還是不肯發出聲音。
那真是無法想像的折磨,充滿暴力的交合,沒有一絲歡悅的成分存在。馮玉劍不肯發出聲音,床板卻咿咿啞啞的發出聲音,宋逸湘從沒見過這樣嘴硬的人,他火了起來,更加暴力的狂妄放肆。
汗水、血水和著淚水落進木質床板,宋逸湘已經發洩過許多次,但是馮玉劍暈了又醒,醒了又暈,卻連一句求饒的話跟求媚的呻吟都沒發出過。
床板已多是黏膩,而馮玉劍全身都是紅痕,他還是緊閉著嘴,縱然咬破唇,他仍是用憎恨的目光看著宋逸湘。
宋逸湘知道那藥效不可能沒發作,從抱了他開始,他便像求媚一樣的立刻纏住他,他就知道藥效絕對是在持續的發效;但是馮玉劍卻怎樣都不發出聲音,他就算怎麼的玩弄、囓咬他,他就是硬咬著牙忍受。
最後馮玉劍暈了過去,宋逸湘將一切結束。他氣得咬牙切齒,拿起茶水就往暈過去的馮玉劍潑過去,他被冰冷的茶水給潑醒,全身已無力氣,只剩一雙眼睛仍像火一樣的鄙視著宋逸湘。
宋逸湘抓起他的頭髮,憤怒已讓他毫無理智,“你給我聽著,我要你隨傳隨到,我要你永遠在我身邊,除非我死,否則你一輩子休想離開我。”
馮玉劍滿是血的嘴唇血腥的微笑,無力的喃聲道:“你作夢去吧。”
宋逸湘幾乎快將馮玉劍的頭髮扯離他的頭皮,“你要是做不到,你以為你上無爹孃、下無兒女,死的就只有你一個人嗎?你給我聽清楚,我不只要誅你九族,我還要殺你十族,你的鄉民、親戚、門派、朋友、屬下、同學、薦舉你的人,甚至在路上被你撞到的人,我一個個都不饒過。”
聞之,馮玉劍瞪大眼睛。
宋逸湘冷笑,“想殺我嗎?若是我再被你割一刀,我就在你面前親自處斬那些人,你聽清楚了嗎?就算你自殺,我也要在你的墳前處斬那些人,讓你人在墳墓也睡不安穩。”
馮玉劍全身發抖,宋逸湘披了衣服站了起來,解了馮玉劍身上的大穴,他卻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就連流淚都已變成了奢侈,連嘔吐都嘔不出來。
※※※宋逸湘一點也沒有逞欲後的勝利感,他甚至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挫敗感,明明知道馮玉劍只能卑微的看自己的臉色過活,但是那種卑劣的挫敗感卻久久不散,他的心情從未像今天一樣的壞過。
就連御廚跟宮中的帶刀侍衛被撥來武狀元府來服侍他,移交的公公一看到他,立刻就噓寒問暖,成堆的逢迎諂媚也不能提振他的心情,反而讓他覺得煩躁不堪。
他煩道:“給我閉嘴,你的聲音鬧得我要頭痛了。”
公公立刻閉上嘴,使了個眼色給御廚,御廚笑道:“那讓奴才去幫殿下熬鍋喝了清胃補腦的湯。”
宋逸湘一揮手就要他下去,湯到晚上已經熬好,端了一碗到宋逸湘的面前,喝了半碗卻已沒了胃口。
他走回廳堂,問著馮玉劍的副將:“將軍起身了嗎?”
副將瞠目結舌,不知道宋逸湘在問什麼。
宋逸湘自知今天做得太狠,說不定馮玉劍連站也站不起來,根本不可能起身。
他又走回內室,吩咐要回去的公公:“去我姨母那裡調兩個能幹伶俐的婢女,還要不多話的,最好是啞巴,將她調過來服侍我,然後你再回宮。”
公公以為他是要解悶用的,低聲說:“那姿色呢?”
“不必姿色美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