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也知道他在玩什麼把戲,這世上沒有人像于晴碧這樣讓他生氣、憤怒,卻又讓他愛伶不已,有時他都快覺得自己簡直是于晴碧手裡的軟泥,任他揉捏賞玩用的。他憤恨地道:
「我真應該在第一次見面、你迷迷糊糊的闖進宮裡的時候殺了你,你是我的心腹之患,是我這一生最大的災難。」
「我知道,我都知道。」于晴碧笑靨如花,撫摸著自己的雙頰,好象青衣男子的咒罵是在讚美他一樣的臉紅,「我是你這一生最大的災難,最嚴重的禍害,最討厭事情的總和。」
他笑得讓青衣男子的情慾難以控制,古靈精怪的模樣讓人心跳幾乎為之停頓,還大言不慚地道:「總而言知,我就是你最心愛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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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淵思不必用多少時間思考,就已經順著本能的生理反應而做。反正在他的報復裡原本就有這一項,這與他的計畫相符。何況現在樂雅可愛迷人之至,推開他豈不是對不住自己。
他順勢抱起樂雅,與樂雅雙雙躺在花廳的躺椅上。這一抱一放之間,樂雅的衣衫便變得零亂,露出腰部以上、大腿以下的肌膚,每一處白□的肌膚全都轉變為淡淡的粉紅色,那顏色生嫩而美艶,像在祈求熱情的碰觸。
古淵思粗暴的抽起樂雅的衣帶丟至一邊,樂雅的衣衫被整個撩起至大腿,雪白的大腿清清楚楚的呈現在亮光之下,當然也完全呈現在古淵思的火熱目光之下。
衣衫半褪的樂雅,簡直極度煽情。古淵思才將樂雅的衣帶丟至床下,樂雅就已再次抱緊他的頸項,將熱烈的吻吻在他的臉上、唇上;雖然生嫩,但是熱情至極。
他的衣帶被抽離,整個衣服鬆散開來,黑髮也糾結在雪白的布巾上。古淵思將他按在躺椅上,他難耐的扭動著,古淵思不留情的強壓在他身上,雄偉的身體與他緊緊的密合,他卻發出舒適的呻吟聲。古淵思蠻橫的吻著他的唇,狂肆的在唇內探索,令他發出更難耐的低吟。
古淵思還未有更進一步的舉動,樂雅就已經渾身麻癢難當,支起雙腳彎曲張開,眼前已經模糊得幾乎看不見影像,只有揮之不去的熱潮一波一波的襲來,而他卻不能躲避。
太久了,他幾乎忘卻了怎麼樣與人歡愛,也幾乎忘卻了他曾在情人的懷裡一遍又一遍的翻滾著身子,呼喊著情人的姓名,品嚐著情人嘴唇的滋味;與當初不同的是,情人不再是稚嫩、不解人事的少年,而他也不再是當初懷著毒計的樂雅。
「阿思,阿思……」
他一遍遍的喚著,感受那喚出口的聲音餘韻繚繞的滋味。十年了,他等了十年了,又怕他回來,更怕他不回來將他給全忘了,內心的複雜矛盾用十萬個字來寫,也無法寫得清楚明白,而現在在情人的懷裡與他這樣的擁抱,讓他心神俱醉。
古淵思將全身的衣物脫光,低下頭狂暴的噬咬著樂雅早已因親吻過度而紅腫的嘴唇。
一次次的親吻,令樂雅激動不已,承受不住快感跟麻癢的奇特感,不停輕輕扭動著身子。
古淵思按住他亟欲滿足的身體,充滿興味的看著他露出渴求萬分的神情,僅著一件薄褲的他,身下的變化令人一眼便明白他體內情慾的洶湧。
見他這麼看著自己,樂雅既羞恥又難堪,因為是他主動的雙腿大開,整個腳盤住了他的腰,將他箝制住。
他這般的舉動,讓古淵思可以把他身體最隱密的部位看得清清楚楚。
「真淫蕩啊,樂雅,這十年來是不是沒有人滿足得了你?瞧你身子動成這個樣子,只是被吻而已,就一臉陶醉舒服的表情,苗疆藥師真不該這麼冷落你的。」
樂雅來不及否認他跟